,朦胧中知道自己正伏在郭靖背上,看到在前领路的黄蓉,不禁望向她摇曳生姿的美臀,立刻血行加速,险些再次晕去。心道:「这美妇眼精目灵,一定很难下手。」突然不知想到哪里去,胸内的心儿不可抑制的霍霍剧跳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郭靖将昏迷不醒的杨过放在床上,疑惑道:「他的毒并不深,为何吃了九花玉露丸仍然不醒呢?」   黄蓉凝重的道:「不知为什么,他的血气运行突然比正常人快了一倍,这样不是办法,我们立刻动身进城买药。」   旁边柯镇恶一直没有说话,听他二人对自己欲言又止,冷哼道:「你们放心,冤有头债有主,我恨的是他爹,不会毒死他的,去罢。」   午夜,杨过终于醒转,却发现自己身处之前的古庙中,旁边的蓬发老人让他吓了一跳。   「儿子,她们没法帮你解冰魄银针的毒,用我的方法再逼毒血出来,或可好转。」   「你怎么回来啦,不是有事吗?」   「我的好儿子中毒,我当然要回来救你啦!」   「爹……你对孩儿真好!」   杨过有些感动,不再犹豫,立即依照法门着手逼毒,之后又从欧阳锋处学了一会儿功夫,这才被欧阳锋送回去。   二人没等潜进屋子,却发现院子墙角处蹲着人,情况诡异,杨过定睛细看,差点吓的叫出声来,那人不是郭靖是谁?   这一下大出二人预料,连欧阳锋都吓了一跳,紧忙助杨过屏息敛气。心中凛然:他难道发现屋子里失踪的杨过,所以在这打埋伏?   这时杨过却发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细节,郭靖身前放着的赫然是一个夜壶状的物事,口中念念有词,听不真切,最后甚至对着夜壶跪下,好一番膜拜,但又似强忍着某种冲动,隐约听他说道:「蓉儿,你的味道成熟了,我只……只是拜一拜便已满足,不会喝的,决不会再走以前的老路。」   ……   郭靖放下夜壶,由里面飘出来的味道让他很想来上一口,但最后终于强自忍耐,突然西厢传来柯镇恶的声音:「什么人?偷偷摸摸的,目的何在?」   郭靖一惊,直接翻身掠过两堵墙壁,立在墙角时才发现这声音不是针对他的,见场中站着一人正与大师傅和黄蓉对峙,赫然便是欧阳锋,立时掠到黄蓉身旁,眼中厉芒大盛道:「欧阳先生,别来无恙吧?」   欧阳锋瞪大了眼睛道:「什么欧阳先生,你为什么叫我作欧阳先生?」   郭靖正要说话,却被黄蓉制止,见黄蓉踏前一步,指着欧阳锋笑道:「听好了,你的名字叫陈李张黄何欧周胡马罗。」   欧阳锋茫然道:「我叫陈李……张……」   黄蓉一脸得意,笑道:「不止呢!你还叫赵钱孙李周吴郑王。」   欧阳锋更是摸不着头脑,只觉思维乱糟糟的,忽然长满了藤蔓,大叫道:「我到底是谁?啊啊啊……」   柯镇恶冷冷道:「你是害死我五个弟妹的老毒物,今日要你血债血偿!」   欧阳锋怒道:「啊,你才是老毒物,啊……」顺手抓向柯镇恶肩膀,柯镇恶用铁杖架住,郭黄二人同时抢上,搭手解救,两人武功一拙一巧,刚柔并济,和欧阳锋打得难解难分。   欧阳锋刚被黄蓉搅得神智迷糊,疑神疑鬼,这一上手登时处在下风,心中骇然,提气后跃,以距离来给自己时间思考,黄蓉三人如影随形,趁他病,要他命。   杨过见四人跃房过瓦,趋避腾挪,几个来回已不知斗到哪里去了,这才悄然钻出来,跑到后院角落,见那个颇为神秘的夜壶仍在地上好端端的放着,听郭靖嘀咕的几句话,心中几已猜到是怎么回事,欣喜若狂的端走到自己屋子。   插好房门,有样学样的跪在地上凑近夜壶闻嗅,这样的姿势确能给心灵带来莫大的刺激,尤其想到面前盛着的是刚刚那个女人的排泄物,而一会儿却要被他珍之又珍的喝到肚子里去。   夜壶渐渐倾泻,他差点将鼻子送进液面,液体贴着鼻孔气味鱼贯而入,杨过激动忘形,鼻孔终于插进尿面中去。   尿水立刻顺着鼻孔挂满了整个鼻腔,杨过陶醉的抬起头呼吸了一会儿。   以前也见到过几个中年美妇,喝过她们的尿,但像今日这么美的少妇他还是第一次遇上,不知为什么,这次他并不急于张口喝光,而是慢慢进行,先抹到脸上,将尿水撩起……他居然在洗脸!   用黄蓉的尿「洗」几下脸后,双手又捧起一泡,对口鼻周围重点照顾,顺便张嘴喝上一点,入口相当的咸涩,细品过后现出好似永远化解不开的尿骚口感,带着成年女子的少许香甜和孔洞气味。味道分分明明,他恨不得立即渴饮干净,让这样的味道在自己体内沸腾。   那边厢,在三个人的夹击之下,欧阳锋依然跑了,但也挨了郭靖一掌,受了重伤,众人无奈回到客栈。   郭靖紧忙悄悄来到后院,当发现夜壶不见时,以为是店小二收去倒了,也没在意,正要离去,黄蓉的声音响起道:「靖哥哥,你受伤了,怎么又一个人跑到这里,我来扶你,现在要紧是回房间休息!」   黄蓉关心郭靖伤势,语气带了命令的口吻,郭靖暗暗捏了把冷汗,如果夜壶还在,此时已被跟来的黄蓉瞧了个现形。幸好店小二勤快,同时心中警醒:「蓉儿似乎察觉什么,仅此一次罢了,以后还是不要再有出格举动!」   黄蓉牵着郭靖到转角处时,不禁对杨过的屋子多瞧了几眼,心下奇怪:「刚刚四人的打斗响动极大,小孩子没理由这么安静。」   半个时辰后:叩门声响起,杨过一惊道:「谁啊。」   「是我。」屋外黄蓉的声音道。   杨过紧忙开门:「这么晚了,郭伯母有事吗?」   「这件新衣裳送过来给你,身子感觉好点了吗?」黄蓉进了屋子,一脸关心的问道。   杨过脸上感动的道:「我这么个脏臭的小子,只有您肯和我说话,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有人肯关心我,这件衣服真是送我的?」他说自己脏臭,是要黄蓉先入为主,以免被她闻到脸上的味道时,产生什么疑惑。   果然,当黄蓉见杨过眼睛微红的说出这番话,观其全身邋遢的样子实在可怜至极,原本俊朗的小脸脏兮兮的散发着异味,不禁心中恻然,想起穆念慈的孩子眼前沦落到这个样子,微微有些歉疚,心道:就算他是杨康之子,但也只是个孩子,我是不是太多心了?   黄蓉亲和的笑道:「是啊,我看你身上的衣服太残旧了,所以买了一套新的给你替换。」   「谢谢你,我……啊!郭伯母……」   「怎么,有什么话要和郭伯母说吗?」黄蓉目光温柔,含睬宜笑,顾盼若神。   「郭伯母,你与郭伯伯和我爹娘是不是很熟?」   「当然了,郭伯伯和你说过的,你爹是他的义弟。」   「那你一定很清楚我爹是怎么死的?」   黄蓉心中一动,不动声色的问道:「你娘没和你说过吗?」   「没有,我很小时,我娘就离来开了。」杨过被她勾起伤心事,低头答道。   黄蓉不顾他身上的怪味,凑近认真的问道:「你娘临死的时候,没有和你提过你爹的事吗?」   「没有,我只记得她的病很突然,连交待身后事都没有。」杨过黯然道。   黄容放下了心事,轻声安慰道:「过儿,别太难过了,以后你和我们在一起生活,就不会有人欺负你了,我和你的郭伯伯会照顾你,把你培养成材。对了,你的毒怎么样了?」   「睡了一整天,感觉好多,只是头还有点晕。」杨过故作精神萎靡的答道,顺便暗示一下自己一直处在深度睡眠,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。   黄蓉道:「手给我。」玉指搭上杨过的手臂脉搏。杨过着她素手触碰,心中痒痒的,深深吸了口鼻间的「新鲜」空气。   黄蓉突然疑惑的道:「咦?你的毒……不仅没有复发,似乎比昨天还要好很多哦,奇怪!你今日真的昏迷未醒?不应该的。」   杨过知道这个女人不好骗,但怎么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和欧阳锋「有一腿」吧,情急胡诌道:「这可能就叫做福大命大,老天看我可怜,帮我把毒解了。」   面对黄蓉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眸,杨过不卑不昂的和她对视,心中叫苦连天,正要崩溃时,黄蓉收回目光柔声道:「好了就好,你也早点休息,明日就要赶路回桃花岛。」   杨过暗暗松了口气,强打精神道:「好。」起身待黄蓉出去,关上门的一刻,整个放松的软倒在地,连滚带爬的拿出藏起来的夜壶,壶内便味依然很足,杨过想也不想就猛灌了一口。刚刚渡过难关,他需要奖励一下自己,同时不屑的在心里叫嚣:「哼,人再厉害又怎么样,小便还不是乖乖的到了老子嘴里?」 第39章 过渡   蒙古在北方苦寒之地,山野、草原、沙漠、树林里的人以打猎、捕渔和游牧为生。他们分为许多不同的部族,后来发展壮大都称为蒙古人。   其中有一部的酋长叫做也速该。有一天,他在野外放鹰捕雀,看见一个男子带了美丽的新婚妻子经过。也速该见色心起,就回到家里,叫了哥哥和弟弟,来追赶这对夫妻。那男子名叫赤列都,是篾儿乞惕部人,见到三个人恶狠狠的追来,很是害怕。   他妻子诃额伦见情况不对,说道:「那三个人想杀死你。只要保住性命,不难再娶得妻子。每个车座上都有女子,每辆车中都可以找到夫人。你如果想念我,另外娶一个妻子,叫她用我的名字好了。现在你快逃,闻着我的香气逃走罢。」把身上的内衫小裤脱下来给他。赤列都刚接过放在脸上,看见那三个人绕过山坳追来,忙拍马逃走了。   他见马跑得不快,将小裤恋恋不舍地吊在马鼻前,那马立刻进入暴走状态。   三兄弟追了一会,怎么也追他不上,回来把诃额伦带走。她大声哭叫,也没有法子。也速该把她带回家去,动用了好一番口舌功夫,才将女人制服,两人成亲。   也速该和诃额伦生了四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大儿子生下来的时候,左手掌里握着一块凝结的血块。那时也速该和敌人打仗,捉来的俘虏中有一个人名叫铁木真,就把儿子取名为铁木真,纪念这个胜仗。   铁木真就是后来的成吉思汗。   铁木真九岁那年,父亲也速该带他到外婆家去求婚,半路上遇见了一个亲戚德薛禅。德薛禅一见铁木真便很喜欢,说他有个女儿,请他父子去看看。也速该见到小姑娘,眼睛明亮,眉清目秀,就向德薛禅求婚。德薛禅答应了。那小姑娘名叫孛儿帖,比铁木真大一岁,十岁了。   也速该将带来的马匹当作财礼,把儿子留在德薛禅家里,就回去了。路上却被塔塔儿人请去喝酒,酒里被下了毒,遭毒害身亡。   铁木真长大后,泰亦赤兀惕人怕他报复把他捉了去,想杀死他,但给他逃了出来,躲在赤老温家里的羊毛车中,才得免难。   赤老温的妹妹名叫合答安,天生丽质,当时已嫁做人妇,铁木真却不以为意,坚持为她舔了屁股,合答安很感动,意乱情迷之下动了真情,临别时以贴身小裤相赠铁木真作为留念。   后来铁木真灭了泰亦赤兀惕部,合答安的丈夫被乱兵杀死,她给蒙古兵俘虏了。她远远望见成吉思汗,大叫:「铁木真救我。」成吉思汗就收她为妻,成为第四斡儿朵的三后。   铁木真从泰亦赤兀惕部逃出来后,去娶了幼年时父亲给他定下的妻子孛儿帖。   有一天半夜里,篾儿乞惕人忽然前来袭击,幸亏诃额伦夫人的女仆耳朵好,远远的就听见了,忙叫醒众人逃跑。铁木真躲在不儿罕山里,敌人寻他不到。可是铁木真的妻子孛儿帖没有马骑,躲在一辆牛车里,给篾儿乞惕人发现了。   篾儿乞惕人就是诃额伦夫人的前夫赤列都的族人,他们为了报复诃额伦夫人被夺的仇恨,所以半夜里来袭击。他们捉到了年轻美貌的孛儿帖,怨仇发泄到她身上,把她吊起来狠狠的糟蹋了一顿,又将她胴体绑在篝火旁被众人亵玩,意图引铁木真出来送死。   头领赤列都很喜欢用孛儿帖的尿烤咸肉吃,后来他瞧她长的实在美丽,不忍杀她,就收兵回去,把孛儿帖给了赤列都的兄弟做妻子。   铁木真忍痛去向义父王罕求救。王罕点起了兵,又约了另一个义子札木合,和铁木真三路会师去攻打篾儿乞惕人。打了很久时候的仗,才把篾儿乞惕部打垮。   铁木真把妻子夺了回来,很是高兴。孛儿帖在归途中生了个儿子,没有婴儿襁褓,就把他裹在面粉里。这个儿子是篾儿乞惕掠夺者和她生的。铁木真也不介意,把孩子当作自己的亲儿子,给他取名为术赤,那是「客人」的意思。   铁木真确是非常之人,不但聪明勇敢,且很有见识,势力越来越大,打败了无数敌人,做了蒙古许多部族的共同领袖。   孛儿帖也成了第一斡儿朵元配皇后,和他生了三个儿子和几个女儿。成吉思汗报了仇,把泰亦赤兀惕部灭了,把害死他父亲的塔塔儿部也打垮了。   塔塔儿部的男子,只要高过车轴的,一概杀死,妇女儿童就分给大家做奴隶。   其中成吉思汗娶了塔塔儿部美丽的姑娘依速甘做妃子。依速甘说:「我的妹妹也遂比我还要美丽。」   成吉思汗道:「如果我找到你的妹妹,你肯让位给她吗?」   依速甘说:「肯的。」成吉思汗便派人去找寻。也遂和她丈夫正在树林中避难,终于被兵士捉住,她丈夫却逃跑了。   也遂的确美丽非凡,成吉思汗很是爱她,把她放在嘴上又疼又哄,不忍伤害她。   有一天,成吉思汗坐在也遂、依速甘两姐妹中间饮二女小便为乐,听得也遂长叹一声,神色郁郁不乐。他就起了疑心,把博尔术和木华黎两员大将叫来,吩咐说:「把所有的人一部一部的分开。自己部里不准有别部的人。」   这样分开之后,剩下一个年轻男子无部可归,查问出来,原来是塔塔儿人,就是也遂的丈夫。   成吉思汗怒道:「这个人心怀恶意,混在我们这里,想干甚么?塔塔儿部中凡是比车轴高的男人都要处死,还有甚么说的?快快斩了。」就把他杀了。成吉思汗对也遂还是一样的宠爱,成为了第三斡儿朵的正后,而依速甘甘心位居妹妹之下,成为第四斡儿朵的正后。   斡儿朵是「宫帐」的意思,成吉思汗的皇后妃子很多,他让她们分住在五个地方,所以称为五个斡儿朵,各斡儿朵的情形都相同,不过后妃的数目有多有少。   第二斡儿朵的正后是忽兰皇后。她父亲是篾儿乞惕部的一个酋长,本来跟随乃蛮部的塔阳汗对成吉思汗作战。塔阳汗败死后,那个酋长带了女儿去向成吉思汗投降,要把美丽的女儿献给他。走在路上,遇到成吉思汗部下的一名将领纳牙阿。   纳牙阿说:「现今战事激烈,你们父女俩如在路上遇到军队,恐怕会遭难,你女儿会受到污辱。你们留在我这里,等战事结束,我护送你们去见大汗。」   于是那个酋长把女儿藏在纳牙阿的帐幕里住了三天,再去见成吉思汗。谁知纳牙阿早在帐内摆好阵势,用嘴为酋长的女儿好一番接风洗尘,甚至叫忽兰骑在自己头上,把这年轻的可人儿吃了个通透,尝遍了她身上的各种味道,这才知足的将她交到成吉思汗的手里。   成吉思汗大怒,要杀纳牙阿,说他不该将这样美丽的姑娘在帐幕里留了三天。忽兰为纳牙阿解释原委,这才开脱得以免祸。成吉思汗发觉忽兰果然仍是处女,对她很是宠爱,对纳牙阿也大加重用,觉得这样美丽的姑娘在他帐幕里住了三天,居然仍是处女,这人可以付托大事。   成吉思汗很喜欢忽兰,称她为「我那娇小的美人儿」。忽兰皇后生了一个儿子,叫做阔列坚。成吉思汗待他如同四个嫡子一样。   第二斡儿朵的次后叫做古儿八速,是塔阳汗的后母。当塔阳汗和成吉思汗打仗的时候,古儿八速曾说蒙古人身上很臭。这句话给成吉思汗听到了,后来将她俘虏了来,就问她:「你说我们蒙古人身上很臭吗?」当晚就娶了她,大概要闻闻她自己的身上臭不臭……   拖雷是成吉思汗的小儿子,也最得他钟爱。成吉思汗出征,经常叫拖雷陪在身边,称他是「伴当」。成吉思汗死后将大部分精兵猛将都交了给他,因此四个儿子中,拖雷这一系兵力最强,势力最大。   拖雷为人英明,很得人心。成吉思汗逝世后,窝阔台做大汗,察合台和窝阔台都领兵在外,只有拖雷在蒙古本部,所以军国大事都由他决定,称为「监国」。   可见在成吉思汗死后,托雷派系包括他的妹妹华筝都很吃的开。尤其华筝公主,骄傲不可一世,更因为她是第一斡儿朵孛儿帖皇后所生,拥有超然的地位。   自从郭靖违背约定,弃她而去后,华筝曾改嫁两次,但对男人从不屈服,这性格很有乃父之风。   她的第一次改嫁是纳牙阿的次子里台,此人生性儒弱,整天被华筝变着花样的虐待折磨,鞭挞的体无完肤,更可慎的是,全身穿针引线,临洞密密缝,口中牙齿敲掉,迫他吞了一干二净!   这样华筝仍然不满足,她更是摸索到闷人的乐趣,终于有一日,倒霉的里台被华筝闷在胯下再没有活过来,就此死去,他连华筝的处子身体都没有得到过。   这件事发生后被人很好的掩饰过去了,华筝又很快开始寻找新的目标,蒙古两个月一次的比武成了她的「狩猎」场地。   获胜的蒙古健儿会被她悄悄绑到账里,感觉着那份惊喜与快慰,雪白的臀瓣急坠而下,对方在她的胯下死命的呼吸,她喜欢这种如破土崛起的感受。   她的行为在这里丝毫不受制约,施虐之火冲入脑海,仿佛大鹏当空张开巨翅,没人能阻止她的虐杀。   男人害怕的求饶,却只发出「呜呜」声,华筝蓦得合起幽幽寒光的俏目,稍抬屁股,命令道:「舔!舔到我尿出来为止。」   男人如撰救命稻草一般,不管气味冲击和呼吸不畅,将她的分泌如玄黄含玉般的舔进嘴里。   华筝的十指狠狠地揪住他的头发,胯下的纵马奔驰般的冲刺越发猛烈,周身彤红如火,胯下射出凌厉气味的液体,看男人忙不致的下咽进去的水柱,华筝满意的道:「喝光它,你一定第一次喝女人的尿,是否觉得好喝呢?」   「好……gua!」男人为了回答她差点被呛到。   华筝拍了拍壮汉的脸,咯咯笑道:「喝饱了就在我这儿睡一觉吧!」   壮汉惊恐的道:「不,唔……」头上的屁股又严严实实的将他封住,华筝用私处死死的抵住男人的脸,双腿一动不动的夹住他的头。体型健壮的大力士在娇小的女人双腿间却毫无用武之途。华筝感受着壮汉的头在自己胯间死命的蠕动,双腿很用力的夹的更紧了。   「嗯~ 宝贝!别怕,很快就好了,嗯……嗯~ 啊……嗯……」   这样的娇喘一直持续,大概一柱香的功夫,华筝软软的伏在地上喘息,胯下热热的,而男人早已气绝。   华筝的第二任丈夫叫和萨尔,是草原上出了名的勇士,据说力气比三条牯牛还大,射箭能射到五百丈远。他身材高大,人家说他一餐可以吃完一只小牛。那当然都是夸张,然而他总是个了不起的好汉。   这时华筝已经二十六岁,和萨尔却小她五岁,仍是个正当盛年的壮小伙,却是一见华筝而生倾慕之心,再不愿娶别的草原姑娘。   新婚当夜,一身华服的华筝被男人脱的一丝不挂,和萨尔喘着粗气,正要骑上去猛干,却被华筝制止,柔声道:「先把头伸过来到人家这里好吗?」   和萨尔见她指着雪白的丰臀,强忍欲火闷声道:「干什么?」   华筝挑逗的道:「因为我是成吉思汗的女儿,蒙古国的公主,你难道不想品尝一下我这里的味道么?」   和萨尔忙道:「好,好,我这就去……」被华筝引导着躺倒在她的胯下。   华筝媚声道:「舔进去瞧瞧,人家刚刚撒过尿呢!」   和萨尔有滋有味的舔了起来,正不可开交时,华筝道:「人家又想尿了,如果你喝了,我立刻把身子给你,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还是个处女哦。」   和萨尔被这要命的女子迷得昏头转向,忽然瞪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的道:「真的?」突然意外的发现自己有些四肢乏力,难道是方才酒喝的多了?   华筝继续妩媚的道:「喝了我的神水,就什么知道了,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。」   她早在和萨尔之前的酒里下了迷药,可使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。   华筝的尿涌进嘴里,和萨尔顺从的吞掉快要漾出的热流,味道凄厉高亢,在味蕾节节辗转,渐渐高攀而上。   华筝道:「你抱起我罢,我们大干一场。」   和萨尔急切的道:「不行,我没力气,你自己下来。」   华筝无辜的道:「那就没办法了,听人家说,世上凡是活的东西,都打你不过。为什么给人家屁股打败了呢?」   和萨尔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,朦朦胧胧说不分明,脸上一热,华筝的屁股已经将他的口鼻彻底压进去。   「嗯~ 啊!多么强壮的呼吸,好舒服哦。」华筝的声音娇喘道。   和萨尔叫道:「等等,你……」后半句已被埋没在华筝的菊洞里。   华筝道:「既然闻了姐姐的味道,就要付出代价,你这样年轻,真是可惜了,没关系,姐姐会先喂你吃饱饱的。」   华筝的身体急剧摇荡,水流不停倾泻而下,和萨尔大口吞咽,不然他担心会被液封。吃到后来,味道复转幽淡,似有似无,袅袅飘忽。但呼吸渐渐吃力,又苦战了半个时辰,终于不支。   华筝大力猛夹,这次不给他丝毫喘息,微微弄擦他的鼻子,淫眼滢滢,快感愈加强烈,如水波一般荡漾开来,床单早已湿了一片,舒服的泄了身,华筝没有起身的意思,继续更猛烈的施为,摩擦私处,催枯拉朽般的动作,彻夜未停,直到泄了七八次,才将毫无生气的男人扔给下人处理,自己洗澡去了。   这件事一出,虽然对外依然掩饰的很好,但毕竟人们都不是傻子,新婚夜惨死的事件在平时还是很少见的,大家免不了议论纷纷,谁也不敢再因觊觎华筝的美貌而搭上性命。   这日华筝告别哥哥拖累,听华筝说却是要南下中原游玩。   托雷正为这个妹妹发愁,闻言答允道:「出去游历一下也好,免得在这里做一辈子黑寡妇。」   华筝上马和众手下驰出草原,对其中一人道:「确定郭靖的居所吗?」   那下人道:「千真万确,是那个海岛无疑。」   这是华筝早就决定了的行程,以华筝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性格,郭靖的事已成了她平生的耻辱,每每如鲠在喉,只有将这根鲠刺彻底拔除,她才能真正的快活。   华筝眼中历芒闪动,冷笑道:「看他还能躲到哪里去?这次我们踏平整座岛,叫郭靖和那个贱女人死得其所。」 第40章 回归神雕针尖麦芒   远处海风鼓舞,杨过坐在岸边眺望,视线里尽是蓝茫茫的一片,迤逦的波纹循环往复的涌来,直逸到脚下石头间隙中去。   来桃花岛一个多月了,每日持续着无聊的背书写字。他觉得在这里唯一的乐趣便是偷偷闻黄蓉坐过的椅子,然后再幻想中自乐。   但是这里并不属于他,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,但怎样离去呢?   想象着,忽听得山后笑语声喧,于是奔将过去,只见郭芙和武氏兄弟翻石拨草,正捕捉蟋蟀玩耍。   杨过在一旁看了一会儿,见武敦儒拿着个小竹筒,郭芙捧着一只瓦盆。   武修文翻开一块石头,嗤的一响,一只大蟋蟀跳了出来。武修文纵身扑上,双手按住,欢声大叫。郭芙叫道:「给我,给我。」   武修文本来很喜爱这方头健腿的蟋蟀,但不敢违逆郭芙,道:「好罢,给你。」   郭芙见蟋蟀巨颚粗腰,甚是雄骏。心中欢喜,兴奋着小脸道:「以后这就是我的无敌将军。」   武修文见郭芙喜欢,也跟着得意起来,见到杨过在一旁看着,叫道:「这只蟋蟀定然十分了得,杨哥哥,你捉的蟋蟀都打它不过。」   杨过不服,转身便去寻找蟋蟀,忽听得后面草丛中叽叽叽的叫了三声,正是蟋蟀鸣叫,声音却颇有些古怪。   武敦儒道:「又是一只。」拨开草丛,突然向后急跃,惊道:「蛇,蛇!」   杨过转过身来,果见一条花纹斑澜的毒蛇,昂首吐舌的盘在草中。   杨过拾起一块石子,对准了摔去,正中蛇头,那毒蛇扭曲了几下,便即死了。只见毒蛇所盘之旁有一只黑黝黝的小蟋蟀,相貌奇丑,却展翅发出叽叽之声。   郭芙笑道:「它长的好丑!杨哥哥,你捉这个黑鬼啊。」   杨过听她话语中无不透着讥嘲之意,激发了胸中傲气,说道:「好,捉就捉。」当下战战兢兢的将那条毒蛇尸体远远扔了出去,将黑蟋蟀捉了过来。   郭芙笑道:「你这只小黑鬼,要来干什么?想跟我的无敌大将军斗斗吗?」   杨过怒道:「斗就斗,小黑鬼也不是给人欺负的。」将黑蟀放在郭芙的瓦盆之中。   说也奇怪,那大蟋蟀见到小黑蟀竟有畏惧之意,不住退缩。郭芙与武氏兄弟大声吆喝,为大蟋蟀加劲助威。小黑蟋蟀昂头纵跃而前,那大蟀不敢接战,想跃出盆去。小黑蟀也即跃高,在半空咬住大蟀的尾巴,双蟀齐落,那大蟋蟀抖了几抖,翻转肚腹而死。原来蟋蟀之中有一种喜与毒虫共居,与蜈蚣共居的称为「蜈蚣蟀」,与毒蛇共居的称为「蛇蟀」,因身上染有毒虫气息,非常蟀之所能敌。杨过所捉到的小黑蟀正是一只蛇蟀。   郭芙见自己的无敌大将军一战即死,很不高兴,转念一想,道:「杨哥哥,你这头小黑鬼给了我罢。」   杨过道:「给你么,本来没甚么大不了,但你为什么骂它小黑鬼?」   郭芙小嘴一撇,悻悻的道:「不给就不给,希罕么?」拿起瓦盆一抖,将小黑蟀倒在地上,右脚落下,登时将其踏住。眼神挑衅的看着杨过,嘴角翘起,笑着用右脚缓缓碾动。   杨过又惊又怒,气血上涌,满脸涨得通红,心中却莫名的一阵悸动。   那蟋蟀甚是顽强,竟挣扎着在郭芙的脚尖处露出了小脑袋,郭芙脚上加力,登时将它辗的粉碎。   杨过再也按耐不住,反手一掌,重重打了她个耳光。   郭芙一楞,小脸登时出现五个指印,还没决定哭是不哭。武修文骂道:「你这小子打人!」向杨过胸口就是一拳。他这时武功已有相当根基,这拳正中杨过前胸,力道着实不轻。   杨过大怒。回手也是一拳,武修文闪身避过。杨过追上扑击,武敦儒伸脚在他腿上一钩,杨过顺着山坡滚了下去,幸好下面着地处是沙滩,软软的砸去并无大碍。   武修文和武敦儒转身跃下,兄弟俩牢牢按住杨过,四个拳头猛往他身上击去。   杨过虽比二人大了一两岁,但双拳难敌四手,武氏兄弟又练过上乘武功,杨过却只跟穆念慈学过一些粗浅武功,不是二人对手,当下咬住牙关挨打,哼也不哼。   武敦儒道:「你讨饶就放你。」   杨过骂道:「放屁!」   郭芙道:「他在嫌你们打得不够力呢。」   武氏兄弟知道若是打地头脸,有了伤痕,待会被郭靖,黄蓉看到,必受斥责,是以拳打足踢,都招呼在他身上。   郭芙见打得实在厉害,突然有些害怕,但摸到自己脸上热辣辣的疼痛,又觉打得痛快,不禁叫道:「用力打,打他!」武氏兄弟听她这般呼叫,打得更加狠了。   杨过伏在地下,耳听郭芙如此叫唤,心道:「你这丫头如此狠恶。我日后必报此仇。」   但觉腰间、背上、臀部剧痛无比,渐渐抵受不住,武氏兄弟自幼练功,拳脚有力,寻常大人也经受不起,若非杨过也练过一些内功,早已昏晕。他咬牙强忍,双手在地下乱抓乱爬,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柔软触觉,接着便是一阵不可抗拒的大力压下来,杨过的脸立刻附在土里,紧忙偏过头,就见郭芙的一只脚放在头旁边,原来是郭芙亲自骑住了他的脖子。   「叫你爬,叫你爬!」   杨过用力的想撑起来,但脖子怎能撑住郭芙整个体重,郭芙稍稍抬起双腿,杨过的头立刻被压进土里。   「哈哈,真好玩,像骑马一样。你们两个用沙子把他埋起来,我要骑在他的头上憋死他!」郭芙只觉说不出的舒服,小腹麻麻感传递着兴奋,指挥两兄弟开始埋人。   杨过慌了起来,四肢拼命的挣扎,头却被郭芙的屁股死死坐在土里,憋闷渐渐强烈,郭芙却不经意的摩擦起他的脖子。   「嗯,好奇怪的感觉哦。」郭芙小脸兴奋的有些红红的。   到了这时,杨过心中寒意大盛,求生的欲望迫使他用力的蠕动着脑袋,试图让哪怕一丝的空气进入土里,他不知这样会更加刺激头上的女孩,郭芙正希望他这样的蠕动而获得更多的快感。   「嗯,好奇怪,啊,好热呀。」郭芙只觉全身燥热,很想将外衣脱了凉爽一下。   杨过在绝望中放弃了挣扎,就在快要晕厥的时候,突然间左手抓到一件冰凉滑腻之物,正是适才扔过来的毒蛇,当即抓起,回手挥舞。   郭芙见到这条花纹斑斓的死蛇,立刻吓得花容失色,三人齐声惊呼,向后跃起,杨过乘机翻身抓住一个人的衣角,回手狠狠一拳,只打得武敦儒鼻流鲜血,当即爬起身来,发足便逃。   武氏兄弟大怒,随后追去。郭芙连声叫唤:「捉住他,捉住他!」在后追赶。   杨过奔了一阵,一回头,只见武敦儒满脸鲜血,模样甚是狠恶,心知若是给两兄弟捉住了,一顿饱打固然会比适才厉害,更可虑者是很有可能被郭芙憋死。   当下不住足的奔向试剑峰山脚,直向峰上爬去。   杨过越爬越高,武氏兄弟丝毫不肯放松。郭芙却在半山腰里停住脚步,仰头观看。   杨过奔了一阵,眼见前面是个断崖。已无路可走。   转过身来,喝道:「你们再上来一步,我就跳下去啦!」武敦儒一呆,武修文叫道:「跳就跳,谁还怕了你不成?料你也没胆子!」说着又爬上几步。   杨过气血上冲,正要踊身下跃,瞥眼忽见身旁有块大石,半截搁在几块石头之上,似乎安置得并不牢稳。他狂怒之下,哪里还想到甚么后果,伸手将大石下面的几块石头搬开,跃到大石后面,用力推去,大石晃了两下,空隆一响,向山腰里滚将下来。   武氏兄弟见他推石,吓得脸上变色,急忙缩身闪避。那大石带着无数泥沙,从武氏兄弟身侧滚过,砰嘭巨响,滚入大海。武敦儒心下慌乱,一脚踏空,武修文急忙抱住。两人在山坡上站立不住,搂作一团的滚将下来,幸好给下面一株大树挡住了。   黄蓉在屋中远远听得响声大作,忙循声奔出,来到山峰下,但见泥沙飞扬,女儿藏在山边草里,吓得哭也哭不出来,武氏兄弟满头满脸都是淤损鲜血。黄蓉上前抱起女儿,问道:「什么事?」   郭芙伏在母亲怀里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,哭了一会,才抽抽噎噎的诉说杨过怎样无理打她、武氏兄弟怎样相帮、杨过又怎样推大石要压死二人。   她将过错尽数推在杨过身上,自己踩死蟋蟀、武氏兄弟打人之事,却全瞒过了不说。黄蓉听罢,呆了半晌,见到女儿半边脸颊红肿,那一掌打得确是不轻,心下甚是怜惜,不住口的安慰。   这时郭靖也奔了出来,见到武氏兄弟的狼狈情状,问起情由,好生着恼,又怕杨过有甚不测,忙奔上山峰,可是峰前峰后找了一遍,不见影踪。他提高嗓子大叫:「过儿,过儿。」   这儿下高叫声传数里,但是终不见杨过出来,也不闻应声。郭靖等了一会,越加担心,下得峰来,划了小艇环岛巡绕寻找,直到天黑,杨过竟是不知去向。   原来杨过推下大石,见武氏兄弟滚下山坡,遥遥望见黄蓉出来,心知这番必受重责,当下缩身在岩石的一个缝隙之中,听得郭靖叫唤,却不敢答应。   他挨着饥饿,觉得脖子后面黏黏的很不舒服,用手抹了抹,感觉湿湿的,凑近鼻子闻了闻,这味道!尿?是郭芙!她她她究竟在他脖子上干了什么?   突然想起郭芙辗碎蟋蟀时那挑衅的神情,杨过心脏立刻漏跳了一拍,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湿黏。   「嗯,被她骑住也不是什么坏事嘛!最好自己先转过头来,再被她骑住,嘿嘿。」   这样想着,他萌生了一个欲望,要女人骑在他脸上的欲望。用手又摸了摸脖子后面,收回来吮干净时,他好希望直接用嘴去舔后面脖子。   过了一阵,天空星星闪烁,凉风吹来,身上大有寒意,他走出石缝,脖子后面已多数都是唾沫。   唉,虽然很美味,也不能当饭吃不是?好饿啊。   向山下张望时,但见精舍的窗子中透出灯光,想像郭靖夫妇、柯镇恶、郭芙、武氏兄弟六人正在围坐吃饭,鸡鸭鱼肉摆了满桌,不由咽了咽口水。   其实郭靖寻他不着,哪有心情吃饭?黄蓉见丈夫烦恼,知道劝他不听,也不吃饭,陪他默默而坐。次日天没亮,两人又分头出外找寻。   杨过饿了半日一晚,第二天一早,再也忍耐不住,悄悄溜下山峰,耳听得一阵女音由岸边传过来,既不是黄蓉也不是郭芙,心下奇怪,悄悄露出脑袋,向海岸望去,却见一艘大船正缓缓的靠近,而船头处站着一个红衣美女,装束并非中原服侍,喊出的话也听不分明,似乎在叫着郭伯伯的名字,她身后隐见拿着号角的兵士。   没等大船靠岸,就见树林里闪出一人。   「有种就随我来。」黄蓉飞身跃上用来寻找杨过的小艇。   华筝一愣后,认出这个女人是黄蓉,叫道:「快追上她。」   一大一小两艘船就这样迅速的朝海洋深处驶去。   看这些人显然是来者不善,杨过不禁为黄蓉有些担忧,用不用去通知郭伯伯呢?   杨过不知道的是,黄蓉就是不希望郭靖和这个女人见面,所以才瞬间做出了将对方引到别处的决定。   黄蓉见已经看不见桃花岛了,停下来道:「你来干什么?」   华筝对手下叫道:「拿套马绳,将她套住。」兵士纷纷扔出绳索,力道奇准,根根锁向黄蓉的身子。   黄蓉冷笑一声:「来打架的吗?」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。   就在绳子套住她的前一刻,黄蓉俯身一下钻进水里,消失不见了。   华筝吃了一惊,这女人不想活了吗?居然跳到了深不见底的海水里去?   由于语言的不通,再加上种族习惯的差异,华筝便有了这样的结论:对方见自己势单力孤,与其落在敌人的手里遭受侮辱,不如直接跳进大海里自杀。   虽然有些难以置信,华筝依然掉转了船头,再次向桃花岛开去。   哼,女人那样的死法真是便宜她了,接下来就要岛上的那个男人彻底的沦为她脚下的一只狗!   这时突然身后一个将士气急败坏的跑了过来,华筝见他裤子都湿了一片,皱眉道:「什么事?」   那将士语速极快,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,意思是:船底到处都在漏水,我们的船恐怕不能用了!   华筝闻言吃了一惊,怒道:「还不快去修?」   「正在修,可……可是……」   这时船底传来众兵士的惊呼声,船身陡然倾泻,华筝一声惊叫,身体不受控制的翻进了水里。   华筝这辈子最讨厌海水了,可以说不只是她,每个随她来的蒙古兵士都讨厌才对,蒙古人天生不识水性,对他们来说大海是神秘而危险的。   满心期待已成渺茫,全力挣扎尽数落空。海水就像黑洞,身体渐渐沉入了浩渺的冰洋,接着便是森冷漆黑的漫漫极渊……   就在华筝感到绝望的时候,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领,在天地茫茫的冰洋里,华筝的身体被拉了上来。   黄蓉让华筝躺在小艇上,拍了拍她的脸:「醒醒。」   华筝半睁着眼睛呆呆看着黄蓉,嘴里不停的向外流着海水。   这时候黄蓉知道她需要什么,可她不想那样,黄蓉伸手从头发上取下簪子,尖锐的底部冲下,一下扎在华筝的大腿上。   强烈的疼痛感刺激了华筝的身体,她突然一个机灵,吐了一大口海水,又吐了一会儿,才躺回小艇,虚弱的道:「你杀了我吧。」   黄蓉歪了歪头看着她道:「我听不懂你说什么?如果你是来找靖哥哥的呢,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见他,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靖哥哥不会喜欢的。」   黄蓉一边说一边脱掉鞋子,将浸湿的罗袜脱下来,翘起嘴角道:「先擦擦脸,这样就漂亮多了。」   华筝见她居然用袜子给自己擦脸,气的差点晕过去。   「嘴唇也要擦,还有牙齿,来,伸舌头,想见靖哥哥就要擦的干干净净哦,好啦,把里面的水喝了罢,一定还鲜着,哈哈。」   面对黄蓉对她做的一切,华筝根本无力反抗,只见黄蓉双手拧着袜子,那里面的水都落进她的嘴里。   好不容易将嘴里让她无比屈辱的液体咽了,却见黄蓉脱掉另一只袜子,直接塞进她的嘴里。   「看你挺喜欢的,这一次自己吸罢。」黄蓉笑靥如花,捏住了她的鼻子,「快吸哦,不然没气了。」   当黄蓉笑着松开她的鼻子,华筝紧忙吐出嘴里已经干瘪的袜子,喘息了一会后开始对着大海狂呕。   黄蓉也不理她,划着小艇向桃花岛驶去。   其实到现在黄蓉还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女人,她甚至想过直接杀人灭口,但一则心中不忍,二则怕被蒙古那边知道消息后闹出什么事来。   但若是带她去见靖哥哥呢,靖哥哥一向宅心仁厚,当他看到他的旧识成了这番摸样,一定会可怜她,到时就不好办了;那么给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?那更是万万不可,所以干脆不能让靖哥哥见到她。   黄蓉思前想后,桃花岛已经近在咫尺了,就在这时,一直显得虚弱无力的华筝却突然串了起来,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匕首。   她之前遭受了那么大的侮辱,就是等着攒够力气这一刻,给黄蓉以致命一击。她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,甚至不惜和她同归于尽!   黄蓉一声惊呼,和扑过来的华筝双双掉进水里。   「哗啦」一声,两个人在水里分了开来,黄蓉灵巧的游到更远的位置,这次松了口气,身上衣服被划了道口子,但并未伤到肌肤。   华筝在不远的海水中激烈的挣扎着,黄蓉心有余悸的又游得远了一些,她这次可不敢贸然靠近了,人家手里还握着刀呢!   当黄蓉确定华筝真的再无反抗之力而不是装晕骗她时候,才小心翼翼的游了过去,将她拖向岸边,拍了拍她的脸:「喂,还没死吧,华筝,醒醒……啊……华筝!」   黄蓉将头放在华筝胸口后,吃了一惊,又去掐她脉搏,天啊!这么容易……就……死了!   黄蓉整个人都呆住了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远处传来小船声,是郭靖!   黄蓉吓了一跳,她平生第一次脑中是这样的空白,强烈的恐惧所引起的空白。   小艇渐渐的靠近了,郭靖跳上岸来,就见黄蓉脸色苍白走过来问道:「过儿呢,找到了吗?」   郭靖叹了口气,道:「还没有,我一会儿再去岛后面看看。咦?」   黄容听到这个带有浓重疑问色彩的发音,身体微微一颤,强笑道:「怎么啦?」   「蓉儿,你脸色很不好,是不是不舒服?不如先回去休息吧,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……」   黄容没等他说完就抢着道:「我不累,你不用管着我了,一会儿再到试剑峰瞧瞧,你去吧。」   郭靖感动的道:「蓉儿,真是辛苦你啦,我知道这次过……」   黄蓉心里暗骂道:「你什么时候墨迹不好,偏偏在这个时候。」再次打断他道:「好了,我明白你的意思,现在最着紧的是尽快找到过儿,而以前的事我不会再提,就当没发生过。」   郭靖喜道:「好!」终于转身开船去了。   待郭靖去的远了,黄蓉大大的松了口气,幸好这次涨潮正是时候,也幸好没有那么快的退潮……   「郭伯母,那个女人叫华筝吗?」令一个声音却突然从身后响起。   黄蓉转过身来,眼神锐利的盯着不远处山坡上的杨过,笑道:「什么华筝啊?你这孩子跑到哪了,快和我回去,你郭伯伯都快急死了。」   「正好,我也要回去告诉郭伯伯一件事。」   「什么事?」   「告诉他有个叫华筝的女人来找他,然后被郭伯母骗进海里淹死了。」   黄蓉脸上依然挂着笑,眼神却透射着让人胆寒的杀意,淡淡道:「是吗,那样郭伯母会很感激你呢。」   杨过不自禁的后退一步,强自镇定的道:「但是我……」杨过咽了口口水,续道:「也可以不那么做,只要郭伯母答应我的请求。」   「什么请求?」   「我还没想好,想好了再告诉你。」   黄蓉心道:「这样一来,我以后岂不是被这个小鬼吃的死死的,受他摆布。」   杨过见黄蓉沉吟不语,正要再说些什么,却见一个极为细小之物由黄蓉手中射了过来,杨过心中大凛,下意识的想要躲避,腰口很快剧痛,无力的倒在地上,几在同时,黄蓉的身形一晃,已到了近前,相距咫尺。   杨过「啊」的一声惨叫,毫无心里准备的,杨过跪在地上,黄蓉用分筋错骨手拿住他的两个大拇指,抬起脚踩在他的后背,接着双臂「咔吧卡巴」的摩擦。   杨过的嚎叫陡然失声。   黄蓉在背后道:「怎么?很疼吗?你只不过是个小孩子,觉得自己能有多少斤两呢,够和我斗吗?」   「如果不够,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,因为你怕,你怕我去告诉郭伯伯。」   黄蓉踏在他后背的右脚又加了层力,手中猛地向上提拉他的两个小小的拇指。   「这样还够吗?」   杨过已疼的说不出话来,额头满是汗珠。   黄蓉渐渐失去了耐心,冷声道:「我如果再用力,你就会受内伤,这伤很难痊愈,也许你这辈子都不可以正常使用双手了。」   「你来吧,我能挺住。」   黄蓉没想到他会这么说,其实两个人都在赌,一个是靠威吓对方,一个是对自己够狠。   黄蓉很不理解,他只是个小孩子,又是何苦如此较劲呢?   就在黄蓉稍稍松弛的一刻,杨过身体卯足了劲串了出去,这时黄蓉如果顺势推他一掌,他就会直接掉下去摔死,就在这一瞬间,黄蓉转了无数个念头,最终还是推出手掌,但心中很快凛然。   就算不为靖哥哥,她也不能杀了这个孩子!   黄蓉及时收回了掌力,杨过却被推的一个踉跄,脚下跟着绊在石头上,「啊」的一声,仍是顺着山脚摔了下去。   「小心!」黄蓉串出去想抓住他的手,却根本没有机会。   天啊,她在做什么,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,她居然亲手杀了他!至于吗?   黄蓉紧忙奔了下去,当来到谷底,欣慰的见到远处一个幼小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。   杨过额头肿了个大包,来到黄蓉近前,竟然还向她笑了笑:「谢谢伯母刚刚手下留情,我及时抓住了树枝。如果伯母没有继续动手杀我的打算或者其他什么事,我先回去睡觉了。」   黄蓉不发一语,直到杨过踉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,才长出口气,心中犹在后怕。   还好,这次没什么事!   相对于那样无法释怀的结果,面对一个孩童提出的要求,似乎并不算什么。   这时黄蓉才意识到:她这向来不吃亏的脾气,似乎应该改一改了。   黄蓉来到杨过门前,敲了敲门,「过儿,睡了吗?」   杨过开门,双目一亮:黄蓉仍穿着一身淡绿装束,酒不醉人人自醉,「伯母真漂亮!」黄蓉虽已是二十又八,但仍留着些许少女的影子,更多则是成熟少妇的雅致。   黄蓉笑着白他一眼,「伯母今天算是认栽了,说吧,你想要什么?」无非是要一些好玩的物事,小孩子嘛!   杨过看着眼前黄蓉,不禁有些恍惚,定了定神,「伯母请进屋说话!」   …… 笔者补完:就在同一时间的蒙古,华筝的哥哥拖雷被窝阔台毒害身亡,自此没人再去理会华筝的下落。 第41章 女S宣言粉红色的舞   迷离的夜空,月光朗朗,一个中年女子仗着一身绝佳轻功,左脚在屋檐上一踩,轻飘飘落进院舍中。   屋子里这时坐着十五六岁的孩童,正在读书,闻声抬起头,见女子推门而入,紧忙放下书恭敬的跪在地上,道:「娘亲终于来了,孩儿等的好苦。」   女子四十余岁,柳眼梅腮,身上透出神秘气息,似在挑逗着周遭的一切,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,走到床前,竟一屁股坐在枕头上,妩媚道:「破虏来,把娘亲的鞋子脱了,这双脚脚一直没闲着,捂了一整日呢。」   郭破虏跪着爬过去,见女子的脚伸到他眼前,小心翼翼的把鞋子除了下来,顿时闻到女子罗袜上浓浓的味道,郭破虏禁不住深深的吸了口气,闭着眼睛呻吟一声:「好香!」   女子笑道:「真没想到你对娘的身体这么迷恋,娘过去没白疼你,尽管闻,今日叫你闻个够,只要你喜欢,我保证的我的脚只会比你娘的更臭。」说完便将玉足附在郭破虏的鼻子上,脚趾还不停的运动着,以便郭破虏更了解其中关卡。乌黑的棉袜散发着细密的气味,那气味细密到天衣无缝。郭破虏终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动起来。   明亮的月光照在女子的脸上,弯弯月眉,嘴角浅笑,带着少许对生命的漠视。她被郭破虏舔的有些痒了,随意的蹬出一脚,郭破虏立刻仰翻在地,没等反应,已被女人踩在胸口。   「握住我的脚。」   郭破虏闻言听话的张开手握住女子的双脚,将她缓缓抬起来,站在他手上,手臂弯曲形成支架,将女人抬到他的头上。他平日练功刻苦,女人的这点体重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。   女子得意的看着下方的青年,笑道:「手指摸我的脚啊,把上面味道都记住,吃饭时就不要洗手了。」   郭破虏立刻讨好的抚摸起来,爱恋的道:「孩儿谨遵娘的教诲,味道消失之前绝不洗手。」   这时屋外院子里的郭襄刚好听见郭破虏的这句话,心中奇怪道:「娘不是早就回去了吗?」   她本来满脑子都是杨过那挥之不去的眸子,就是睡不着,索性出来走走,信步到了郭破虏窗子前。郭襄秀眉紧蹙,悄悄打开缝隙向里望去,这一看不打紧,她差点叫出声来。   原来屋子里正站在郭破虏头上的,她认识这个女人,正是当日西山一窟鬼中的那个俏鬼,当时自己还差点中了她的毒针,没想到她竟然来到自己的家,难道大哥哥也来了?   思绪飞快的运转,郭襄立刻打消了闯进屋子里的冲动,却在接下来见到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。   「娘怕你渴,特意留了好多汤,路上熬的,趁热喝了罢。」女子轻轻瞟了一眼窗户,眼中笑意更浓了,解开腰间的系带,将衣裙卷起来,双脚依然站在郭破虏头两侧的手上,被郭破虏不停的抚摸着,麻麻的感觉刺激的女子的身体。   郭破虏听女子这么说,喜出望外的张开嘴,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动作,直到女子蜷起腿蹲在他的脸上,一道白芒由腿心深处电射而出,准确的打进郭破虏的嘴里,而这时窗子外的郭襄整个人已经呆住了。   郭破虏的口中如倾盆暴雨,接不完的液体浇的满脸都是,女子的尿特别骚,气味很快弥漫,连窗外的郭襄的隐隐闻到,再不愿看这人间悲惨一幕。   郭破虏却畅快淋漓的饮用着禁忌之水,脑中瞬息之间变化出千万个影像,都是娘亲黄蓉的音容笑貌,入口的味道便不那么足了,渐渐的灵魂受到吞噬,那味道变本加厉,越发显出其主人的狡桧毒辣。   「好孩子,瞧你喝的!一定渴坏啦。」女人温柔浅笑,尿流渐渐减小,最后成滴挤进郭破虏的嘴里,而郭破虏这一过程中不停的用手指爱抚着女子的双足。   女人尿完后向前辗了一下,将郭破虏的双手踩在地上,郭破虏吃疼,立刻又将女人身体抬高,这才发现眼前变成了屁股洞。   「张嘴哦,娘想拉屎。」   郭破虏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个,但是听到女子以「娘」自称时,硬是兴奋的张大了嘴,甚至比刚刚更为期待。   以郭襄的聪明,这时哪还能不明白,她的弟弟居然对他们的母亲存在这样的幻想,上一次在风陵渡被她抓到吃她和大姐的袜子,已经让她大为愕然了,而眼前的情景再次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,就像做了一个荒诞无比的梦,让她不知所措。   屋里的女子已经便了一大块进了郭破虏的口中,见郭破虏皱眉的样子,女子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脸道:「快咽哦,这可是你娘身上嘴臭的东西了,一定要吃下去,手别忘了摸我的脚啊。」   郭破虏听到女人的话,就像中了魔一样,开始咀嚼着吞咽,手上也继续讨好的摩擦着。   面对从未遇到过的口感,郭破虏强自咽了一会儿,浓重的恶臭让他在幻想中霍然而醒,原本刚经历一场浩劫的味觉更是趋向崩塌,强大的味道甚至带来一阵眩晕,动辄有魂飞魄散之虞。   就在这时,更大的一块掉了进来,后面跟着还有少许液状的残渣,都溶进了郭破虏的口中。看着女子的洞口缓缓合拢,郭破虏鼓囊囊的嘴开始咀嚼,但没几下,便再也受不了这终极口感的刺激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就要呕吐出去,女子突然屁股下沉,压在郭破虏的嘴上,「吃了它,浪费可不是好习惯。」女人嘴角带笑,狠狠的在郭破虏嘴里放了个屁,这下威力惊人,倒灌而入,强劲的气流竟压过了呕吐的趋势,原本在郭破虏嘴里的也进去一半有余。   女子这狠招出去后,直把郭破虏崩的眼冒金星,牙齿震的生疼。   「喂你吃还要帮你咽,为娘的做到这份上,你还不知足吗?都咽了罢,别惹我生气。」   「住手!」郭襄忍无可忍,不顾后果的推门而入,明知这样做不明智。这事不容声张,她又根本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。   女子似乎早就猜到郭襄会闯进来,出掌切在郭破虏的脖子上,将其击晕。   郭襄见状顿住身子,冷冷道: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,我要告诉大哥哥,他绝不会饶你。」郭襄知道西山一窟鬼既然已经归附了神雕侠,眼前女人一定会对自己投鼠忌器。   「呵呵,你也看到了,你弟弟自愿而为,与人无尤。而且,你的大哥哥今次恐怕不会再理你,因为这些都是神雕侠一手策划的,他没有对你下手已是最大的仁慈了。」   「我不信,哼,你休想唬我!」   女子叹了口气,道:「就和你说了罢,神雕侠不久前见了黄岛主,你应该知道,在得知他的夫人很可能早就不在这个世上的消息,性情变成什么样子,那摸样我们看着都胆寒。更别说你还是他杀父仇人的女儿。」   郭襄听到这里几乎信了八成,因为就在晚上,她母亲刚刚和她讲过十六年前的往事。她突然意识到,她恐怕再也不会见到那个和蔼可亲的大哥哥了。   那个人之所以从小便是孤儿,他和小龙女之所以分开,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们郭家。   「乖乖的回房间罢,在得到神雕侠的命令前,我不会动你一根头发。」   郭襄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里,在窗前愣了会,只是知道就这么静静的坐着,当再次回想和杨过相遇的一点一滴,眼中已变得一片茫然。   院子里的风徐徐转向,刮进来带动着眉梢的发丝,可能今夜终会有狂风暴雨吧。   郭襄无力的倒在桌子上,过了不知多久,恍惚间觉得杨过就在她身边,向她伸出手,她心中砰砰乱跳,降至冰点的心突然之间像见到一丝曙光,她不再彷徨,她抓住眼前的手叫道:「大哥哥,求求你,我会听你的话,我什么都听你的,只要你别对付我的家人,要我怎样都可以。」郭襄眼泪汪汪,口中不停的重复着。   她多么希望这不是梦,若现实当真如此,她定会这么做。   杨过愣了一会,没想到女孩睡觉中会突然转身抓住他的手,别说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就算是黄药师也别想这么快的知道他的存在,她凭的是什么?   郭襄双眼半开半合,迷迷糊糊却噙满泪水,眸子好像稀世黑宝石一样侵润其中,她口中犹自喃喃呓语个不停。   杨过微微皱眉,抱起郭襄,将她轻轻放到床上。   「睡觉罢,这件事和你无关。」   郭襄却紧紧的拽着杨过不松开,似是清醒了几公,脸红的像苹果,低声道:「你可以像上次那样对襄儿,这次我不会跑了。」   看到她的俏脸,藏在粉红色睡裙中的优美曲线,温滑软玉,幽香袭人,杨过眼中瞬间被诡异的光芒填满。   狂喜、惊异、自责……突然迸爆开来。   不行,不可以伤害这个女孩。   但是没有办法,没法忘记啊,那种感受。   不行!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!   你还没有明白吗,这就是你需要的,将舌头刺入女性身体时候的那种感觉,深深的,用力的,忘我的吸吮……   杨过直直的看着郭襄的眼睛,突然俯身含住她的耳朵问道:「你可要想好,真的要这样吗?」   郭襄稚嫩的脆嗓颤了几颤,语气依然坚定的道:「是,从哪开始都可以。」   杨过的舌头缓缓下滑,来到她雪白的脖颈,大手犹豫了一下,便肆无忌惮的按在女孩的胸前凸起,揉动使得睡衣多了好多褶皱。   这动作把郭襄吓坏了,觉得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阴柔起来。   「既然这样,我再装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,躺好了乖乖张开腿,一会儿要尿出来,否则你会前功尽弃。」   郭襄点头。缓缓脱去裙子,最后一丝不挂的躺倒床边,羞涩的张开腿,语气刻意轻松的道:「大哥哥,做你一直想做的事罢,别弄的到处都是就好。」   杨过瞳孔张大,所剩无几的清亮彻底消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邪佞,一头扑进少女的双腿中,胳膊用力的环住她的细腰,大手肆意的在女孩的身上摸索。   郭襄雪一样白净的双腿被支到空中,紧张的情绪促使她红唇微张,发出一次又一次细微而短促的叫声,最后惨然的闭上眼睛。   还是第一次真切的感觉那怪异的情境,感受他凶狠的索取,甚至吞咽自己的尿液。   没有丝毫的犹豫啊,居然到这种程度,会是怎样的味道呢。   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腾而起,那样的感觉太过于奇怪,郭襄脑中登时迷糊了七分。   这是怎么了?明明已经被他吸干了,为什么依然有要尿出来的错觉呢?   身体一阵接一阵的热浪袭上小腹,这种燥热无端升起,郭襄难过地呻吟,把身体缩向床铺里面,企图摆脱胯下的刺激得到哪怕一丁点时间的喘息。   在男人面前,女性此时显得那样的柔软和脆弱,郭襄手足无措,酥胸上那两抹嫣红不由自主地肿胀发热,坚硬如小石。   腿心泛上一波接着一波的酥嘛,沿着小腹一阵阵袭上心头,燃烧成熊熊烈火,整个身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。   杨过眼中没有对女孩儿怜惜,只有将舌功卯到最足,将女性的欲望勾到前所未有的顶点,然后再轻轻的推一下,叫她摔进深不见底的极渊。   呜……好难受,郭襄只能难过地蜷曲双腿又伸开,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判断。   随着腿心阵阵泛上心田的酥麻,私密处娇嫩的花心流淌出越来越多晶莹的蜜汁,那里一下下地抽搐着,似乎希望舌头更用力的熨帖上去,可杨过的舌头全然不按她的想法去处理。   「大哥……哥,我……好难受……」   「放心,我很快就会让你分外的快活……」   杨过说话时,舌头自然离开了阵地。   郭襄立刻哭道:「别……」   「别?真的?」杨过恶意的笑了笑。   「不是……」   杨过重新凑上去深深的闻了一下缝隙,突然舌头加大力度和节奏,这次触碰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。   郭襄慌成一片,双手环胸似乎要掩饰自己的身体上奇怪的反应,却被杨过阻止,抓住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。   快感一波波从下体一直炙延到郭襄的脑海,造成了小腹乃至全身大幅度的震颤,只觉得脑海中此起彼伏的烟花相继绽放。   郭襄害怕的握紧了杨过的大手,茫然的向杨过的嘴里发泄。   这是杨过第一次不遗余力的用出黯然销魂舌,没想到,目标会是这个稚嫩的小丫头,他就像吸血鬼一样,贪婪的吸食着,不顾人类的死活。   这样的情景重复了好多次。   看着郭襄可怜的卷缩在床铺里,身体卷成了小小的一团,不时的颤抖。   杨过缓缓咽掉嘴里的汁液,口中已是五味杂陈,这个女孩的味道虽然他早有领教,但依然是那样的血脉沸腾,以至于接下来不顾郭襄的感受,猿臂一舒,轻易的把她从床角捞出,小姑娘娇嫩雪白的胴体立刻在他眼前如花般绽放。   这次他要在她的屁股里再次施展黯然销魂舌。   杨过把鼻子完全镶进阴部,舌头则在女孩的屁股里开始了兴风作浪,不时的由深处舔出一些残渣吃进嘴里。   又过了一阵。   杨过从郭襄的腿间抬起头来,挂着满脸的汁水,舔了舔嘴唇。这次的量他很满意,正考虑要不要再来一次最凶猛的第二式,郭襄睫毛轻轻动了动,睁开了眼睛,一滴泪水滑落脸颊,稚嗓细声抽噎道:「大哥哥,我是不是快死了?」   杨过愣住,仿佛心灵深处被大锤猛地敲了一下,晃荡之中眸子蓦地恢复了清明。   他在做什么?天,对方只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,他居然这样对待她!   见女孩儿雪白的胴体横陈在床上,他不由自主的跪下来,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,只是仿佛时间在这一瞬间定格了,这个画面维持了好久,杨过终于站了起来,用被子将郭襄舒舒服服的裹住放在床上,转身时却被郭襄小手拉住,杨过奇怪的转头,却见郭襄慌恐的道:「你……你再来一次吧,我没事。」   杨过重新将她臂膀放进被子里,用缓慢而沉重的语气,似是在诉说着某种誓言:「我不会再伤害你和你身边的人了。」   郭襄问道:「真的吗?」   「嗯,只要你接下来乖乖的睡觉。」 第42章 女S宣言跪下为奴   接下来二人不再言语,郭襄放下心事,不禁疲极而眠,杨过就静静的看着郭襄,叹了口气,帮她理了理因汗湿而凌乱的头发,喃喃自语道:「希望你的祝福会应验。」   他堂堂神雕侠如今却只能寄希望于小姑娘一句单纯的祝福,没想到会沦落到这幅田地。   他不敢再想关于小龙女的一切,这种忐忑不安不是一般的刺激所能敌得过的,他可不想再变回那个恶魔,索性就这样躺倒在郭襄的床下,枕在郭襄脱在床边的鞋子上,说也奇怪,连着失眠了几夜,此刻闻着鞋子里散发出的馨香,竟让他进入难得的宁静,他不禁庆幸为了一个承诺刚刚放下的心中的怨念,也放下了似乎背了许久包袱,很快便睡的不省人事。   郭襄睡醒时已经日上三竿,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子,正要拿出夜壶解手,双脚却踩到柔软的物事上去,低头时吓了一跳,这才认出是杨过侧身躺在床下,犹在呼呼大睡。   郭襄见杨过就像一个贪睡的孩子,也许他从来就是个孩子吧,只是受了伤的大孩子而已。   他的背影落寞而孤独,郭襄甚至忍不住想抱他进怀里呵护的想法。   「大哥哥,醒醒,你怎么睡在地上啊?」   「嗯?呃……」杨过揉了揉眼睛,转身却见郭襄甜美的笑脸,不禁愣了愣神,问道:「襄儿,大哥哥昨晚那么对你,你就不生气吗?」   郭襄笑道:「不会啊,只要你不再生气就好。」郭襄心里有一句话没说出口。   其实昨晚的感觉并不是很坏,只不过舒服的让人抓狂而已。   杨过突然转身跪在郭襄脚下,握住她手道:「要大哥哥做你的仆人好不好,是伺候你的一切的仆人。」   郭襄呆了一呆。慌忙起身拽杨过的手臂,「怎么使得……」   杨过觉得还不够,竟低头叼住郭襄的鞋子向她磕头。   郭襄紧忙抢过鞋子,双手拉住他的头向上提,「你……你这是何苦,好!好我答应你,先……啊!」   郭襄抱着杨过的头跌坐在床边,双腿紧忙并拢,小手企图把他的脸挡住,杨过就势埋在郭襄的小腹,隔着睡裙闻着她下体的芬芳。郭襄歪了歪脑袋,半睁的眸子现出悲悯之色,放弃了抵抗转而抚摸他的头发。   这情景就像爱哭的孩子躲在母亲的怀里撒娇,虽然对方才十六岁,但杨过却在她身上真切的感觉到了母爱的气息,这是对小龙女也不曾有过的。   也许,这个女孩天生就有这种气质。   在接下来最难熬的这几天,他放弃报复,应该彻底的做她的狗仆,这也许是最好的抉择。   而郭襄同样知道十六年之约的期限,心里想到,如果……自己能帮他忘却烦恼,甚或忘记一切,忘记小龙女,他是不是就不会去赴那虚无巧妙的约定呢?   「好罢,以后你就做我的仆人,要一刻不离的在我身边伺候我,行吗?」   杨过抬起头道:「你还是对大哥哥说话的口吻,这样不行,我要你完全当我是你的仆人,或者别把我当人看,像对畜生一样最好,我要你想尽一切办法折辱我。」   「怎么可以……」郭襄顿了顿,蓦地咬牙。「好吧,你要我怎么折辱你?」   「首先把我的嘴变成你的夜壶,除此之外我不会吃任何东西,这是第一步。」   郭襄双手捂住口瞪大了眼睛,骇异的看着杨过。却见他缓缓卷起她的睡裙,动作轻柔,和昨晚判若两人。   「可以了。」杨过张大嘴在郭襄的胯间等待。   郭襄摇头道:「这样站着我痾不出。」   「怎样都藏不住的,快蹲下来尿给我喝就好。」杨过躺下去,叫郭襄以最舒服的姿势蹲在他脸上,托着她浑圆的臀部,让缝隙更接近他的口腔,这情景让杨过顿时口干舌燥。   过了好一会,开始出现少许尿花,接踵而来的是缓缓细流,被杨过稳稳接住,黄光流离变幻,到了嘴里异香扑鼻。首度领略小丫头的浓烈,热血瞬息灌顶。   郭襄纤腰曲挺,将体内积攒的尿汁尽数排净,终于舒了口气。「没有啦!」她急欲起身,却被杨过死死按在脸上,杨过没有舔,只是用脸抹着,讨好的贴近,最靠前的鼻子更是深入其中。   郭襄想起那里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还没有洗过,顿时慌了起来。   「求求你,让我洗洗再舔。」哭腔,泪眼。   杨过心中一凛,抱起郭襄将她重新放回床上,跪在她腿边握住她的手道:「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你打我骂我都可以,只要别哭,我不会再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。」   郭襄心中矛盾,她多么想说:「那好,你陪我去外面玩,我们游山玩水度过余生。」   但那是不可能的,自己凭借的只有这种所谓的刺激而形成的依赖,好叫他忘却小龙女,这是个多么艰难的过程啊!   「你真的喜欢我未洗过的那种味道吗?」郭襄静静的看着他。   杨过点头道:「越久越好。」顿了顿,紧忙补充道:「我会用舌头为你洗干净。」   郭襄认真的想了一会儿,深深吸气,点头道:「好吧!我准备好了。」   杨过躺倒在地,建议道:「你可以坐到我脸上来,尽可能的不让我喘气,这样就不会担心被我闻到了。」   郭襄觉得他这说法和掩耳盗铃没什么区别,但依然走到地上来,小心翼翼的站在杨过的脸侧,蹲下去对准他的口鼻,然后尽量多的贴上去,跨下对方的鼻尖镶进软肉所带来的触觉让她发出一声急促的喘息。   杨过悄悄移动了口鼻的位置,使鼻子更深入,他被那里流溢着少女的味道一熏,神魂飘荡下几欲喷薄。忍不住的张开嘴,吸吮郭襄的屁股。   郭襄任他胡作非为,只是死死坐住,不让他有机会呼吸。但吸吮的力量实在强大,郭襄甚至觉得自己有便出来的错觉,其实她自从刚刚起床就一直没好意思对杨过说,怕他当真吃下去,但眼下真的到了紧要关头,如果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事了!   郭襄惊慌中要站起来,却没有掌握好平衡,又坐了回去,此间杨过的嘴一直没有离开,女孩这样一抬一顿,杨过再吸吮时终于出现了惊喜,他甚至邪恶的将用手按在郭襄的小腹上。   咽下一口后他发现郭襄也开始配合着喂他吃食了,于是张大嘴在底下接着,又美美的吃了一段后,郭襄低如蚊宁的声音传来道:「没有啦。」   接下来几日,二人就这样不停的尝试,在前进中摸索,郭襄也渐渐进入了角色,不停踩在杨过身上蹦蹦跳跳,她最喜欢的戏码是向杨过嘴里吐口水,因为这会让她想起「相濡以沫」这个词,虽然这种相濡以沫是单方面的。   间中黄蓉来过两次,为郭襄带来香甜的糕点,当然这时的屋子里只会是郭襄一个人。   黄蓉走后,杨过闪进来,郭襄问道:「喝点粥吧,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。」确切的说应该是两天没吃过干净的东西了。   杨过笑了笑,柔声道:「只要你喝进你那美丽的小肚子去,再从下面喂给我不就好了?」   郭襄妙目中闪过奇异复杂的神情,惊羞交集,薄嗔的白了他一眼,再不说话,低眉开动起来。   杨过早已被她的这种女儿家的小神态折服,他发现和郭襄在一起竟然会暂时忘却小龙女,甚至眼中只有眼前的小丫头,他时刻谨慎的观察她反应,他怕她流泪,怕她害羞,怕她不适,他觉得每当让郭襄露出喜悦的神色,是他最大的满足。   然而,天下没有不散的游戏,二人心中都清楚离别的日子将近,但郭襄依然为下一日而努力的准备着,她期望杨过为她留下来而不是去绝情谷殉情。   可以说郭襄已经做的很好了,致使杨过白日里几乎什么都不去想。   但他一旦静下来,夜幕降临的时候,他的心依然会很痛,尤其从黄药师那里知道真相后,这种疼痛是那样的深刻,迫的他必须去做一些事情,不然就会窒息。   杨过迫使自己静下来,不去想明天。   淡雅寥落的琴声,古墓里的白衣女子低首垂眉,清寒寂寞,素手在琴弦上跳动。   他多么想要靠近啊,却怎么也过不去,这感觉真让人绝望。   庆幸的是女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,抬起头来蹙眉凝视着他,眉如淡柳笼烟,眼似明月清波。这样意外的重逢,一时之间,他再也无法呼吸、无法思考,迷糊之中想道:「倘若是个梦,就永远不要醒来。」   佳人投入他的怀里,他痛吻她的红唇。女子衣襟半解,素胸如雪,颤抖地抵住他的胸膛,膻口琼津暗渡。   浑圆雪丘急速起伏,软玉温香,春色满怀。他脑中嗡然,突然意识到怀中尤物乃是自己梦牵魂萦的人,喜悦之情是那样的刻骨铭心。   他竭力集中迷离涣散的神智,依稀可以看见她的脸,雪山冷月,遥不可及。那双清澈妙目直直地凝视着他,既惊且羞,似怨似怒。   脑中混沌一片,他不再矫情,直接将头埋入女人的腿间。他甚至听到了那声熟悉的叹息,一双修长莹白的大腿濑洋洋地勾夹住他的后背,使他更深入的舔舐。   气息如兰,馨香辗转,久违的情感早已炽热若狂,如重重火焰狂肆跳跃,随着在沸洋中吸吮,焚烧全身。   清寒幽香在他身前缭绕周转,丰满温软的乳丘在他手指的挤压下颤动,心中正迷狂快乐,不能自已,突然被女子推开,她眉宇之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愤怒。   她本该神魂颠倒,何以竟判若两人?   「你是谁?」她的声音冰冷而陌生。   对方一句简单的断喝不禁让他在茫然中绝望。   她怎么会不认识他?   为什么会这样!   他在睡梦中的身体开始簌簌发抖,思维转了几转,终于一惊而醒。   唔……差点睡过头。   杨过看了看夜色。是时候动身了!站起身子,看着床上熟睡的郭襄,伸手帮她紧了紧被子,虽然这动作已重复了无数遍。 伫立了许久,杨过转身隐没在黑暗中。 第43章 女S宣言珠穆朗玛   次日清晨,郭襄睁开眼睛,习惯性的叫杨过,却发现床下什么都没有,虽然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,仍是心中一酸。她从未真正要求过他去怎样,只是一味的顺着他的意愿。   但这次,她下定决心,要履行一个主人的责任,命令他不可轻生,并且不得损害自己身体,健全的回到自己身边来。   匆匆给娘亲留了短简,她甚至什么都不带,追出城去,但哪里还知道杨过到了何处。   从未独自出过门,这时才发觉诸多难处。又走了一会儿,腹中渐渐饥饿,郭襄坐在路旁一块石上,双手支颐,暗暗无愁。   忽听得马蹄声响,一乘马自东而西奔近。马上坐着个极高极瘦的年老僧人,身披黄袍。过去数丈又转了回来,问道:「小姑娘,你是谁?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」   郭襄答道:「我姓郭,要去找一个人。」   「你去找谁?」   郭襄侧过了头微微一笑,道:「老和尚多管闲事,我不跟你说。」   「你要找的人是怎生模样,或许我曾在道上见到,便可指点途径。」   郭襄一想不错,于是便说了杨过最明显的特征,随即笑问:「大和尚,你叫甚么法名呢?」   法王道:「我叫珠穆朗玛。你说的那人,他叫杨过对不对?」   就这样,金轮法王谎称是杨过的朋友,并带她去见他,很快取得了郭襄的信任,二人边走边谈,径朝蒙古军营的方向而去。   ……   「大头鬼,长须鬼,你们怎么来了?」郭襄对着远处接近的两骑挥手。   见郭襄竟然和金轮法王在一起,长须鬼和大头鬼齐齐变色,厉声喝道:「放开她!」不约而同地在马背上拧身飞旋,朝金轮法王冲去。   郭襄看得懵了,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啊?   金轮冷哼一声:「什么人?要讨死么?」手张开抓住了大头鬼的马鞭,右边樊一翁来救郭襄,金轮将郭襄拉到身后,樊一翁一抓落空,反手和金轮法王对了一招,眼前一黑,横身飞出,百忙中长须卷住郭襄的右脚。   金轮笑道:「把她给你吧!」运力在郭襄后肩头一推,她本来被长须拉到空中,这股巨力加到她身上,立刻让樊一翁的头灌进双腿中去,将他骑住,向后面一棵树撞去,大头鬼见形势不妙,拉住樊一翁的一只手,但还是敌不住那股巨力,自己也被带了过去。   樊一翁在郭襄胯下深吸口气,龙头钢杖向后支出,柄端准确的顶在大树上,用神力强行稳住身子,跟着胳膊向后,将大头鬼甩出老远,撞在另一棵树上,下来时成了重伤。   同时郭襄感觉随着身上的势子消失,胯下的头向弹簧一样拖住了她身子,屁股离开长须鬼的脸,郭襄落在地上,见到长须鬼时,他的头已向后拉耸着一个诡异的弧度,人就此气绝。   郭襄又惊又怒,此时才知道法王实是不怀好意,拿她做杀人工具,正要过去查看大头鬼的伤势,身后脖领一紧,却被法王抓住,腾云驾雾般的纵起老高,法王又在一棵树尖上一点,将郭襄向更高的空中扔出去。郭襄任命的闭上眼睛,没想到就这样被恶和尚摔死。   身体下落的势头猛增,眼看就要着地时,双脚却踏在一片柔软的物事上去,跟着耳中听见一声闷哼,郭襄紧闭的眼睛睁开,她居然踩在大头鬼的胸口,左脚刚好踏在他的心脏位置,此时他满脸血红。「姑……娘……」下面没说出口,当即毙命。   远处的法王狞笑道:「觉得我这戏法好玩么?」   郭襄一生从未恨过任何人,这时见法王如此毒辣残忍,不由得恨到极处,对他怒目冷视,竟无半点惧色。   法王道:「小姑娘,你怎地不怕我?」   郭襄道:「我怕你甚么?你要杀我,快动手好啦!」   法王大拇指一翘,赞道:「好,将门虎女,不愧乃父。」   郭襄向着法王狠狠的望了一眼,想要埋葬两位朋友,苦无锄头铁铲之属,微一沉吟,提起两人尸身,放在樊一翁的坐骑背上,翻过踏蹬皮索,将尸身绑住了,在马臀上踢了一脚,说道:「马儿,马儿,你送主人回家去罢。」那马吃痛,疾驰而去。   她自知难脱他的魔掌,昂首说道:「你快打死我啊,还等甚么?」   金轮法王笑道:「要打死你这娃娃还不容易?今天杀了两个人,已经够了。过几天拣个好日子,再拿你开刀,快乖乖跟我走罢。」   郭襄心想这时与他相抗,徒然自取其辱,只有且跟他去,俟机再谋脱身,于是跨到马上缓缓而行。   法王心中大乐,暗想:「皇上与四大王千方百计要取郭靖性命,始终未能如愿。今日擒获了郭靖的爱女,以此挟制,不怕他不俯首听命。比之一剑将他刺死犹胜一筹。便算郭靖当真倔强不服,我们在城下慢慢折磨这个姑娘,教他心痛如割,神不守舍,那时大军一鼓攻城,焉能不胜?」   马上的郭襄却有另一番心计:如今她落入魔爪,想要活命也殊无可能!唯有放手一搏,赌上一赌。她转头对法王道:「我鞋子掉了,你帮我提上。」   法王向下看去,果然一只鞋子正被她挂在半个脚上,雪白的马身衬托下,未穿牢的鞋子在小脚上一荡一荡的画面甚是生活。金轮法王素来智谋百变,但现下大局在握,对方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没什么威胁,他心情松弛之下也不在意,上前给她穿上,但就在触到她的脚时,着了魔一般对那脚多摸两下,这才将鞋子提上去。   法王愣了一会,事后老脸一红,转头不敢看郭襄,见她并没有察觉什么,小姑娘走在前面,他趁她不注意将手指放到鼻子上闻了闻。一道红光从他眉宇之间霍然闪过,周身突然有些不自在。这味道似乎敞开了他从未涉足过的大门,他以前见过黄蓉、郭芙这样的美丽女子,也未曾有过一丝情绪波动,但现在碰上这女娃娃,他却摸了她的脚,还拿手指一闻再闻,就像柔和的浪涛,意如日月,气如潮汐,不深不浅,不咸不淡。   两人一路无话。行到天色晚了,胡乱在道旁找一家人家歇宿。屋中住户早已逃光,空空荡荡,唯余四壁。   法王命她在厢房安睡,自己盘膝坐在堂上却无法用功,心神不定之下又转头向屋里望去。   不知为何,金轮法王再看到郭襄的鞋子,心情一阵莫名的悸动,尤其想到白天她踩死人时前后的景象,心情更是如此。「这小姑娘气质确实与他人不同,很符合老衲胃口。」   熬到中夜,法王终于行动了,他闪进屋子,倏去倏回,当真快似闪电,坐下时手里已多了一只小鞋,他看了看,表情似乎有些不屑,拿到鼻子上闻了一下,撇了撇嘴,嘀咕一句什么,像在埋怨,但下一刻却将鼻子深深地埋进鞋子里,眼睛缓缓闭上,另一只手不知所从的乱晃。   他越闻越投入,用力的将鞋子套住口鼻,最后鼻尖顶到了鞋腔前方,再吸气时,另一只手飘摇不定中隐隐有向下移动的趋势。   这时突然察觉屋子里有微微响动,他见机手快,将鞋子电掷而出,滑进屋子,那绣花鞋撞到另一只鞋子上,在旁边稳稳停住,手劲巧妙至极。   郭襄下得地来穿上鞋悄悄到堂前张望,只见法王靠在墙壁上,鼻息沉酣,看情形已然睡去。郭襄悄悄越窗而出,将包袱布撕成四块,缚在马脚之上,然后牵了马缰,放轻脚步,一步步走去,直到离屋约莫半里,回头不见法王追来,这才上马疾驰。   她想法王料定自己必回襄阳,自会向南方追去,我偏朝西北奔跑。   一口气驰了小半个时辰,坐骑脚力不济,这才按辔缓行,一路上时时回头而望,始终不见法王追到,到天色大明时,算来已驰出五六十里,心中大为宽慰。   这时已走上了一条山边小径,转过一个山坳,忽听得前面鼾声如雷,一人撑开手足,横卧当路。一看之下,郭襄险些儿从马背上摔下来,原来当道而卧那人光头黄袍,正是金轮法王。郭襄拨转马头,疾下山坡,回首望时,见法王兀自高卧,并不起身追赶。   这一次她不再循路奔走,向着东南方落荒而行,奔了一顿饭时分,只见前面大树上一人双足钩住树干,倒吊着身子,向她嘻嘻直笑,却不是法王是谁?郭襄不惊反怒,喝道:「你要拦阻,好好拦阻便了,如何这般不三不四,戏耍姑娘?」   纵马向前急冲,奔到近处,提起马鞭,刷的一鞭向他脸上击去。只见他并不闪避,马鞭挥去,鞭梢击在脸上,便在此时,她坐骑已疾驰而过。郭襄右手一拉,要将马鞭带转,突觉一股大力传上右臂,身不由主的离了马鞍,飞上半空。原来法王见马鞭击到,张嘴咬住了鞭梢,身子倒挂在树干之上,便如打秋千般一荡,竟将郭襄拉了起来。   郭襄身在空中,却不慌乱,见法王弯腰缩身,又要将自己荡回,当即撒手松鞭,趁势直堕,摔将下来。   法王倒是一惊,生怕她摔跌受伤,忙伸身伸手来接,叫道:「小心了!」   郭襄大叫:「啊哟!」跌到离法王双手半尺之处,突然双脚齐出,砰砰两声,蹬在他的脸上。   这一下变招奇速,饶是法王武功高强,人又机智,竟然没能避开,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两脚,郭襄就势轻松落地,只见他手脚乱舞,掉在树下,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了。   郭襄向他脸上「呸」了口唾沫:「大和尚很厉害么?」拾起地下一块大石,便要往他光头上砸落,但她一生从未杀过人,虽深恨此人害了自己两个朋友,待要下手,终究有所不忍,呆了一呆,放下大石,连点了他数出穴道,又将附近石头尽数压到他身上。   「恶人,姑娘今日不杀你,你以后可要知道好歹,不能再害人了!」说着上了马背。   金轮法王双目骨溜溜的望着她,笑道:「小姑娘口水味道不错,老和尚很欢喜你啊!」他觉得这个小妮子聪明伶俐,心地又好,连她吐得口水都爱屋及乌了,暗想:「她有我二徒之长,却无二徒之短,倘若能收她为徒,也方便了他闻她的脚丫子,岂不甚好?」不由得起了要收她为徒之心。   郭襄见他轻松震开石头,穴道也自解了,沉吟片刻后说道:「老和尚的本领真是不小,就可惜不做好事。」   法王笑道:「你既羡慕我的本领,只须拜我为师,我便将我的龙象般若功传你。」   郭襄啐道:「呸!老和尚夸一句就不知羞,谁稀罕你的『蛇猪不若功』,我才不会拜大恶人为师!」   法王笑道:「你怎知我是恶人?」   郭襄道:「你害死了长须鬼和大头鬼两个,他们跟你无怨无仇,如何便下毒手?」   法王笑道:「我可没对他们动手,人都是你杀的,你忘记了么?做和尚的慈悲为怀,决不伤轻易害人命。」   郭襄哼了一声,不再理他说话。   接下来几天二人时时在争吵中度过,郭襄伤心长须鬼和大头鬼惨死,怪责法王下手狠辣,法王也不以为忤,反觉她是性情中人,不似霍都王子之天性凉薄。   这晚郭襄正睡觉时,突然觉得有人捧起自己的双脚,一惊醒来,却见法王正将她的双脚放在脸上磨蹭,他说道:「别慌!你接着睡,无须理我,以后你倘若做了我的徒弟,就这样孝敬为师便可。」   郭襄笑道:「这么喜欢姑娘的味道么?」   法王继续在脸上蹭着,说不出话来。   郭襄柔声道:「喜欢就放到嘴里啊,那样味道才好呢!」   法王明显一愣,睁开眼睛看了看郭襄,试探性的张开嘴舔了一下,之后竟直接大嘴一张,含住罗袜包裹的脚趾。   郭襄淡淡的看着他,眼神透着冰冷,脚趾在他的嘴里辗动,肆意玩弄他的舌头。   她发现面对这老和尚时比面对杨过反而要自然多了,也许对方是恶人的缘故,她更希望对方沦丧在她的脚下,永劫不复。   清晨的阳光洒落屋子里,郭襄伸个懒腰,把法王叫进来,指着桌子上的碗道:「我刚刚不想出去方便,这是我的小解,你帮本姑娘倒了罢。」   法王眼中怒色一闪而过,看到碗里的黄色液体时,还是顺从的端了出去。   他一路上加快脚步,来到外面,法王见四处无人,忽然凑头闻起来,碗里的气味立刻令他想到当年绝情谷里,喝小龙女的尿的情景,当时虽然他没觉得什么,但现在想想那味道确实有够刺激,就像加了盐的马奶酒。而这时的味道相较更真实些,也更凛冽些。   法王看了看郭襄的房间,终忍不住偷喝了一口,在嘴里呆了会儿他差点吐回去,这味道实在不敢恭维,但他做事从来不放弃,练功如此,就算喝尿也是如此,这一口他决定必须咽下去。   记忆中当年喝小龙女的尿时,应该没这么难以下咽吧?他于是把碗里剩下的都倒了,但转身时再想想就后悔了,又埋头在碗里闻了闻,将碗底舔了干干净净。   从这天起,他养成了给郭襄倒尿的习惯,最初时来上一口两口,到了后来就不舍得倒掉,存起来慢慢喝光。   有一夜,法王见到桌子上郭襄留给他的夜尿,竟悄悄走进去直接端起来喝,他走到床边看着郭襄的脸,将碗里的液体一口气喝干,然后像往常一样仔细舔舐碗底。   郭襄突然睁开眼睛笑道:「我这又有了,你还要喝吗?」   法王也不掩饰,欣然点头。   「如果想喝,你以后就要听我的,做我的仆人,我说什么你做什么。」   法王自从有了收徒之心后,对她完全没了加害之意,这时更是迷恋上了她的尿的味道,答应道:「好。」   「你现在还要做我的师傅吗?」   「当然。」   「但你只能选择其一,你是要做我师傅呢,还是做我的仆人?」   法王很认真的想了想,推敲演算了很久后道「……还是先做仆人吧!」   接下来郭襄完全把他当成了尿壶,使用了两天,发现老和尚真的对她言听计从。   这天法王正在拿脸为她做「足底按摩」,郭襄趁机淡淡的道:「我曾听人说过,绝情谷山水如画,本姑娘一直要去那里玩耍,你可知它的所在?」   「此地小僧恰好去过!」自从两天前,法王的自称就由「老衲」变成了「小僧」。   「那好我们明日便动身去绝情谷。」   法王抬起头有些为难的道:「可否容我到蒙古营里料理了几件事?」   「那好吧,但最晚一个月到那里,不然你别想再喝到姑娘的半点汁水!」   「主子放心,老衲说话自来作数,嗯……是小僧。」 第44章 女S宣言四神方   郭靖与黄蓉自幼女出走,日夕挂怀。其后派出去四处打探的丐帮弟子一一回报,均说不知音信。又过十余日,突然程英和陆无双到了襄阳,说道郭襄已被金轮法王掳去。   郭靖、黄蓉大惊。当晚黄蓉便和程英两人出城寻访,三人绕过蒙古大军,向西北而行。这日寻到风陵渡时已是二月下旬,不时的有蜜蜂飞过,黄蓉惊讶的发现这蜜蜂似乎是小龙女所养,三人忙展开轻身功夫跟随在后。   玉峰飞飞停停,最后到了一处山谷。中间茅屋出来一人,苍髯童颜,正是老顽童周伯通。黄蓉大喜,叫道:「老顽童,你瞧是谁来啦!」   周伯通见是黄蓉,哈哈大笑,奔近迎上,只跨出几步,突然满面通红,转身回转茅屋,拍的一声关上了柴扉。   黄蓉大奇,不知他是何用意,伸手拍门,叫道:「老顽童,老顽童,怎地见了远客,反躲将起来?」砰砰砰拍了几声。   周伯通在门内叫道:「不开,不开!死也不开!」   黄蓉笑道:「你不开门,我一把火将你的狗窝烧成了灰。」   忽听得左首茅屋一人笑道:「荒山光降贵客,老和尚恭迎。」   黄蓉转头,竟是一灯大师。   一灯呵呵大笑,道:「且莫理他!三位请进,待老僧奉茶。」   三人进了茅屋,黄蓉问起别来起居。一灯道:「郭夫人,你猜上一猜,那右首茅屋中住的是谁?」   黄蓉想起周伯通忽地脸红关门的怪态,心念一转,已知其理,笑道:「晓寒深处,春波碧草,相对浴红衣。好啊,好啊!」   一灯鼓掌笑道:「郭夫人妙算如神,万事不出你之所料。」走到门口叫道:「瑛姑,瑛姑,过来见见昔日的小友。」   过不多时,瑛姑托着一只木盘过来飨客,盘中装着松子、青果、蜜饯之类。黄蓉等拜见了,五人谈笑甚欢。   周伯通虽在自己房中,却竖起了耳朵,倾听五人谈话,只听黄蓉说着襄阳英雄大会中诸多热闹情事,正说到紧要关头,却把言语岔到了别处,再也忍耐不住,推门而出,问黄蓉有关英雄大会的究竟……   当晚黄蓉等三人都在瑛姑的茅屋歇宿,周伯通叫道:「茅厕的方位:男的逍遥洞,女的欢乐居。」   众女听了齐声啐他为老不修。   半圆月亮照在这百花谷里,老顽童见四处无人,悄悄进了欢乐居黑洞洞的密道,来到方口下方,等待女人为他送来「忘川水」。   虽然如今已经和瑛姑恢复了特殊关系,但他还留了一手,并没有让她知道这里的存在,因为他仍是喜欢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摸摸的感觉,就好像背着老婆藏私房钱一样。   他进来不久,刚好上方传来脚步声响,周伯通立刻有些呼吸不畅,四人中随便哪一个来都够他喝一壶了。   对方似乎已到了门口,透过外面的月光,竟真是黄蓉莲步轻移,徐徐走来,声音甚轻,听着像是很远,其实她已经站在了上方缺口两侧,老顽童咽了口唾沫,不管什么时候,小黄蓉的味道他总是要很认真的品尝才行,落下的琼汁多多益善。   黄蓉双臂回转,很快卷起裙裤,露出大片大片白花花的屁股。   周伯通一脸严肃,纵起身子双手撑住两边墙壁,头支在中间,屏住呼吸张大嘴对着眼前深长的女人沟壑。   终于出现少许水滴,缓缓落进他的嘴里,浓郁的味道蔓延而来,万壑春藤绕,极其迥荡刺激而显得更加滚烫,暂时虽是几滴,仍能轻易侵润透心。   尿水滴滴而下,像是在吊人胃口,老顽童着急的承接尿滴,一张脸闪电般改变着方位,就在他预测尿流要加大时,它果然来了一次小小的激射,却很快断开停止,同时到来的却多了一块热热的黑影,落在周伯通的额头上。   难道……   周伯通激动的咽掉嘴里咸咸的尿汁,来不及回味它的醇度,让额头的东西滑落到嘴角,鼻子顿时闻到一股最原始的浓重,他伸出舌头小心的将那块黏腻勾进嘴里咀嚼起来。   又有一滴尿落在他的鼻子上,他紧忙张嘴接住随之而来的令一股激射,这次的量很多,他一滴不落的喝了去,将狰狞在嘴里的味道也冲淡了不少,换来了这个熟妇的浑厚尿味。   见黄蓉擦拭后站起来,他积蓄在嘴里的最后一口尿汁舍不得下咽,看着黄蓉整理好衣服裙子,完全遮住了身后丰硕的曲线后,款款而去。   黄蓉离去后这里又变得一片安静,周伯通落下身子仔细的品味。  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,透过侧坑可以看到石缝外月朗星稀的夜空,他不记得在这地方呆过多少个夜晚,只是多数的时候都是在等待,陪伴他的只有夜间的黑暗。然而就是这在这四方形的茅坑里,他无数次品尝到美丽女子的大小便。只要是来过百花谷的女子,就逃不过他的「法嘴」。   但就黄蓉的到来而言,还是百花谷的第一次,因而他更是珍惜这个绝色熟女的东西。   浓汁渐渐稀释,与口水缠斗不清,眼见夜色过半,他不情愿的咽进肚去。这时脸上的味道闻起来最重,月光渐浓,照在石头的凸起上,像极了黄蓉白花花的屁股,他靠上去闭上眼睛,这段时间一般不会再有人光顾了,就这样在残留的气味中酣然入睡。   不久后,上方突然似有声响。   周伯通立刻直起头,侧耳倾听一阵,确定了脚步声是两个人。   「表姐,你说这次老顽童还会不会再偷我们的衣服?」   「大半夜的怎么问这个?有郭夫人在,我想他还不敢那么做。」   这时二人声音已进了茅厕。   「真是怕了那老头,我们还是防范些吧,白天看见他我就忍不住脸红。」   「别胡思乱想了,他也算是我们的长辈,要保持起码的尊敬。」程英说着话,已蹲下去尿起来。   下方周伯通用嘴接了一大口后,发现她的尿太急,紧忙端来旁边茶壶续接。同时将嘴里的缓缓咽掉,这次青年女子独有的尿味在口中搓跎,她的尿酸咸适宜,这种玉液喝起来很上瘾,但刚喝过黄蓉的味道后,就有些曾经沧海难为「水」了,虽然他仍然希望程英能多给他一些。   这百花谷不应该叫百花谷,应该被他改名为囚汤谷!   程英站起身子,发髻随而洒下,乌黑的发犹如最纯净的松墨。散开的裙裤合拢,遮住宛如细瓷的肌肤。   「你来吧,我用完啦。」   陆无双转过身来道:「好……」她犹豫了一会儿,红着脸道:「表姐,我想帮你舔舔。」说着已经阻止了程英的动作,跪在她腿间伸出丁香小舌,对着脏处舔弄起来。   「不能这样!我们在别人的地方,小心被看到……」程英轻轻的推她的胳膊,但禁不住妹妹狂野的吸吮,有些控制不住声调了。   没想到啊没想到,周伯通笑呵呵的欣赏两姐妹不为人知的表演,茶壶里的液体再喝入口中时,嘴里的味道几番挑拨他最兴奋的那根神经。   陆无双吮了许久,这才满意的抬起头道:「我要表姐为双儿把尿。」   她这口吻已经带有很强烈的命令式,程英抱起陆无双,像伺候婴孩一样分开她的双腿摆好姿势对着方洞。   下方周伯通也找好了角度张大了嘴等待。   「你们在做什么?」   听到这声音三人同时一惊,姐妹俩向外望去,月光下一个姿容冶荡的女子立在门口,这不是瑛姑吗?   两人惊呼,忙整理衣服,瑛姑笑道:「你们的表演还真精彩呢,怎么,不继续吗?   她目光炯炯,如女神降世,似笑非笑的看着两女尴尬的神情:「我还等着进去痾尿呢,你们不出来么?」   死活被看到了,陆无双突然跪下道:「小双愿意喝您的尿,求您痾到小双嘴里来!」旁边程英也跪下来道:「只要您别说出去,我们愿意做任何事。」   其实姐妹俩早就为她夺人神魂的气质倾倒,只是苦苦压抑于心没表现出来罢了。   「喝我的尿?呵!你们俩个小贱奴啊,还真是贱!」   接下来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。   姐妹俩红着脸不敢抬头,这一过程比杀了她们还难受。   终于,瑛姑开口道:「好吧,就先试试你们的舌头好不好用,刚巧懒得洗我那臭腚。」   听了瑛姑的说话,下方的老顽童差点没忍住跳出去抢生意。   两女激动的爬到她身边,羞耻之心完全被激动的情绪盖过。   陆无双爬到后面一头埋进屁股瓣里,小巧的鼻子大口的吸着那里肮脏的气味。前方程英更是仰脖含住毛茸茸的位置,灵活的小舌由臊气泛滥的洞口舐入,两女一前一后,忘我的向嘴里索弄,小舌摆动的越来越深入,她们忘记了一切,只剩下眼前的洞口。   程英嘴里突然一热,粗大的尿流立刻灌满了口腔,幸好尿流适时的停下,程英缓缓咽了,味觉扭曲变化,迅速洇淌入脑,胃里仿佛都跟着燃烧起来,仿佛是沉沦,她的嘴又再次贴上去索要第二口。这时陆无双的嘴里的味道也跟着丰富起来,因为在她几经努力下,一小块异物终于出现,虽然她从未吃过别人粪便,但此时欲望如虹,哪还顾得上什么。   就这样瑛姑缓慢的在两女嘴里拉尿,双手扶着二人的头,见她们饥渴的神态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,放心的享受她们的吸吮直至将身体排泄干净。   又过了一会儿,瑛姑示意她们站起来,问道:「满意吗?」   两女似乎还没有从情欲中走出来,竟抱在一起亲吻着交换口水。   瑛姑笑道:「没想到你们这样喜欢臊臭味啊,下次我允许你们两人交换位置。」她整理好衣服,接着说道:「现在先带你们去见郭夫人。」   二女这时才惊醒,哀求道:「求求您别告诉郭夫人,好吗?」   「哼!你们以为能瞒得住吗,郭夫人早看出了你们的关系,只不过一直没有点破罢了。」   姐妹俩立刻面如死灰,乖乖的随着瑛姑去了,只剩下茅坑里粗重的呼吸声。   程英和陆无双随着瑛姑走进居室,见本该睡觉的黄蓉单手支颐侧卧于床上,她对瑛姑笑道:「把她们带回来了?」   「是,一切如郭夫人所料!」   陆程二人惊讶的看到瑛姑竟走过去跪在床边,一脸恭敬,黄蓉则笑意盈盈的伸出一只脚放到瑛姑嘴里,被她含住。   黄蓉瞟了一眼程英和陆无双:「你们两个要傻站着多久呢?」   瑛姑转头斥道:「还不给主人跪下!」   二女这才清醒过来,双双跪在地上。   「过来和我一起侍候黄帮主睡觉!」   二女听了更是激动,对她们而言能碰到黄蓉的身子已是了不得的事,更别说去揉捏按摩或者更进一步的侍奉。   三女汇到一起在黄蓉腿上揉捏了一阵,正忙的不亦乐乎,黄蓉翻过身,拍了怕瑛姑的头,问道:「口渴吗?」   「渴,一直都很渴!」瑛姑说完紧忙转身将头枕到床沿上,口冲上张开。   黄蓉示意程英二人停一会,跨过瑛姑的头脱裤蹲了下去。   陆无双她们明白过来,在一旁看见黄蓉胯下那张打开的嘴,眼中充满嫉妒。   淡黄的液柱落进瑛姑口中,她仰脖喝的并不快,黄蓉也照顾着她的速度。喝了一盏茶的功夫,黄蓉的尿柱终于弱了下去,最后残留的几滴直接被瑛姑纳进嘴里,瑛姑向上一口含住,里里外外啄将一番,这动作更是让旁边两女看红了眼。   黄蓉转头安慰道:「你们两个小不点别急,一会儿待瑛奴胃里的运化到下面,再由她喂给你们,也是一样。」说着指了指瑛姑的纤腰。   瑛姑明白过来,转头命令道:「这次就由小双先喝罢,刚刚你不是没喝到吗?之后再喂给你的表姐,这样我们等同于都喝到了黄帮主的夜香。」   黄蓉笑道:「如此循环下去,我这泡尿的一点没糟蹋,你们三个谁也不亏!」   瑛姑突然想到了什么,阴阴的一笑,随口道:「程英再去欢乐局痾给下面的老顽童尝尝。」   黄蓉疑惑的道:「欢乐局不是茅厕吗,此话从何说起?」   瑛姑脸色微变,立即跪下道:「都是瑛奴不对,没有管教好老顽童。」   「老顽童怎么了?」   「欢乐局下方其实有间密室,他擅自在那里行乐以为我毫不知情,哼哼,其实这件事早就被我发觉了。」   「是这样,起来吧,那不怪你,我倒是对他的密室很感兴趣,好吧,明日程英就把肚子里的好东西给老顽童便了。」   第二日清晨,陆无双抱着程英向欢乐局走去,程英横身躺在她的怀里,紧皱着眉头强忍着什么,双腿搅在一起一动不敢动。   「再忍一下,表姐。就到了!」陆无双说道。   程英素手紧撰着陆无双的袖子,脸颊酡红,这时她肚子里已经汇聚了三个女人一夜的量,以循环的方式都到了她体内,想到一会自己再尿出去给老顽童喝,就全身骚热的不能自已。   到了欢乐局,光线明显暗了不少,方洞里依旧黑洞洞的,陆无双怕老顽童睡觉,故意弄出许多声响,她拽掉表姐的白裤,把尿的姿势将双腿分开,抱着她正对着洞口。   程英如释重负,打开闸门,深黄色的液体丝豪不断的落进方洞中,热气蒸腾中,浑厚的尿臊气跟着飘散上来。   这尿当然落在了老顽童的口中,在他嘴里绽开莲花,浇的满脸皆是,头发胡须湿漉漉。   他开始并没觉得什么,将第一口火热的味道咽下去后,这才回过味来,尿水太急,他来不及回味第二口,立刻拿来茶壶去接,嘴里含住一口仔细品味,顿觉包罗万象,复杂异常,其浓度之高,叫人心惊。   见到茶壶已经快接了满满一壶,上方还没有休止的征兆,他再也淡定不住了。   这什么情况?按照常理如此精度的玉液应该很少才对,如若这么多的玉液一般都会没什么味道。   但现在这量大到惊人,味道熏到都快忘了自己是谁了。不及多想,他伸脖仰嘴再次接替了茶壶的工作,眼睛奇怪的看着上方那娇滴滴的小姑娘,还有那清纯的俏脸。他无法想象这样的女子会突然带来如此巨大的惊喜。   雪白的双腿,娇嫩的缝隙,尿流持续着它本身的力道,老顽童无限惊讶的一咽再咽,很多尿水已彻底凝结在他脸上,那味道深远如南海穷山,就像半幅晦涩的对联,猜不透寓意的古诗,加了密的无线电密码……   热浪滚滚中,水流终于小了下去,他已不知咽了多少,但手里还捧着满满一壶,头正在追逐着力道减弱的尿流,上方倏然传来瑛姑的声音道:「觉得滋味如何?」   老顽童停下动作,以为上面不是在和他说话,却见洞外出现主人的俏脸。   「还不给我上来,想讨死么?」   老顽童心中一震,知道再也藏不住了,但他想不明白自己是如何败露的,也不敢想女人对他会是怎样一番狂风暴雨。   谁想瑛姑见到他时并没有发火,冷冷的道:「郭夫人要我找你。」说罢当先走了。   老顽童随着三女来到屋子里,黄蓉笑道:「老顽童,喜欢我给你预备的早点吗?」   屋子里四个女人同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。   老顽童手里还紧紧捧着热腾腾的茶壶,很怕别人抢去的谨慎摸样,一脸费解的看着她们,瑛姑道:「主人指的是你壶里的那些东西,还不跪下谢谢黄帮主。」   黄蓉对周伯通笑道:「你留着慢慢喝罢,但不能浪费,这可是我们四人精心为你熬制的。」   老顽童想了想,喜道:「小黄蓉,你在当主子吗?这下太好啦,小黄蓉当主子,花样一定不少,哈哈!」   瑛姑怒叱:「放肆,你是身份最低的奴,敢对黄帮主如此无礼!」   老顽童慌忙道:「小奴知错,小奴知错!」   黄蓉站起来肃穆的道:「今日开始,你们一起协助我找到女儿,保证襄儿安然无恙的回到我身边,一天找不到,你们谁也别想好过!」   老顽童一听,跳起八丈多高,叫道:「谁敢动小襄儿?我一定把他做成男边的『逍遥洞』!」